聽到這,皇上頭痛似的皺皺眉頭,瞥了一眼地上的兩個人:“你們說朕還能怎么辦,一個是朕愛的女人,一個是朕的妹妹,總不能來真的吧。”
聽到這里,太后暗暗地給地上的兩人使了個眼色,摸著皇上的袖子:“皇兒啊,你看,不就是個破茶碗嘛,你看今晚咱們一家人多開心,何必生氣呢,啊?”
“額娘,您看看,您都向著他們,我這罪還怎么定,今天這一桌原來是有目的的啊,嗯?”
聽到這,沈秋澤看皇上似乎有點松口了,連忙接話:“還請皇兄原諒我們,我們真的認識到錯誤了,必定不再犯了。”
“還想再犯?!也不看看朕還會不會送你東西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好好珍惜,那可是舉世無雙的寶貝啊。唉,行了行了,你兩起來吧。看得朕心煩。”
話音剛落,太后眨了眨眼,沈秋澤會意,一邊起來,一邊扶著皇后:“謝皇兄恩典,我們知錯了。”
這時候,以后看氣氛大不如前了,于是親自舉杯:“來,孩子們,額娘年紀也大了,就少喝點,你們隨意,我們碰個杯吧。”
一時間畫面和諧,沈秋澤看窗外天色不早了,于是起身說道:“額娘,皇兄,皇嫂,我先告退了,明日還有朝政上的事呢,怕有延誤,孩兒先行告退了。”
大家一陣禮數過后,沈秋澤帶著淑離出了皇后的寢宮,一路上涼風吹動著沈秋澤額前的碎發,舒適極了。
一路無話,不一會兒馬車到了府上大門口,沈秋澤由淑離攙扶著下了馬車。
看著院子里月色很美好,沈秋澤心里微微熏陶,便囑咐淑離:“淑離,你先回去吧,準備準備本宮要歇息了,本宮想一人在這里待一會兒。”
聞此,淑離看著沈秋澤額前的碎發飛上飛下,表情堅定,只好點點頭:“是,那公主注意安全,這黑燈瞎火的。”
看著淑離走遠以后,沈秋澤一臉放松地說:“我知道你想說話很久了,說吧,這里沒別人。”
這時的藺初蕓從沈秋澤身后飄過來,擠擠眼睛:“想不到你還挺會演戲哈,真是臉不紅心不跳,還有就是皇兄剛才肉痛的表情,唉,真是難為他了。”
聽完這話,沈秋澤稍稍有點不滿,沒懷好氣地說了句:“藺初蕓,你什么意思,說我臉皮厚了唄?我告訴你,這幅軀體是你的,還真不是我的,我這不是在為以后想辦法么。”
“嘿,給你臉了?是誰把茶碗打碎的,要是沒有這個意外,哪來這檔子事,還敢說我,活膩歪了不是?”
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兩人誰也沒說話。
又過了一大會,藺初蕓感覺氣氛有點尷尬,于是象征性的吸了吸鼻涕:“喂,你剛剛說有在想辦法,那你想到了沒有。”
聞此,沈秋澤也就順著這個臺階下了:“你想,我們身上的這種事情,本就異常,所以說化解之物也應該是世上的奇異之物,可是這種奇異之物并不會光明正大的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