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以后,汪洋還是有點擔憂:“阿蕓,消息咱是知道了,可是下一步怎么辦,我也只是線人告訴我說他看到國師的大概時間,可是你也知道,這并不能作為什么證據啊。”
聽到這兒,沈秋澤緩慢的端起酒杯,微微喝了一口:“有這么個情況忘記給您匯報了。”
“哦?什么情況?”
“事情是這樣的,阿蕓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一個人被人割了舌頭,得了鼠疫以后被我的朋友找到了,他們趕緊來通知我,后來這個人死了,我們也只好做了一些措施。”
聞此,汪洋放下手中的杯子,認真端詳著藺初蕓:“蕓兒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想用這個事情當作理由,然后借治理之名,作為緩兵之計?”
聽到這兒,藺初蕓微微一笑,眼睛里的光芒閃閃的:“還是舅舅懂我,既然我們也找不到什么有理的證據,那就沒有把握推倒他,只能日后慢慢抓住機會。現在要做的就是先留在京城。”
看著眼前條理清晰的藺初蕓,汪洋贊許的點點頭:“是,這件事情極其不尋常,那就可以初步斷定還會有更多,說不定明天又會在哪里找到尸體,既然有人刻意為之,我們就抓住這個機會。”
“好,阿蕓就打算等明日這種情況多起來以后,回宮上報,賭一把,若是皇兄真的不想流放我,他肯定后續工作做的很完善,我們的計劃就可以成功了。”
聽到這兒,汪洋再沒有說話,只是為藺初蕓又倒上一杯酒,二人繼續談天說地,品嘗美酒。
太陽快下山了,藺初蕓起身拍拍衣服:“舅舅,天色不早了,阿蕓先行告退了,駙馬一個人在府里,也不知道今天下午有什么異動沒有,我得回去看看了。”
聞此,汪洋還是語重心長的嘮叨了幾句:“阿蕓,這關鍵時期,做什么事情都要權衡利弊,我不在身邊,你們凡事都商量著來,萬萬不可獨斷。”
看了看天色,藺初蕓起身下拜,準備離開:“舅舅,不用再擔心蕓兒了,蕓兒先行告退了。”
“好,去吧,路上小心。”
說罷,汪洋親自送藺初蕓出了大門,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
送走藺初蕓以后,汪洋獨自倚在門口:“阿蕓,我和你許久都沒有這樣快樂過了吧,這次放心靠在我身上吧,這些事情,沒人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扶著藺初蕓上轎以后,淑離一臉好奇:“公主,這件事情解決了沒,看您今天表情挺和緩的,是不是可以不去邊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