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shí),太后一臉懷疑的來來回回打量著藺初蕓和阿良:“這個(gè)事情怎么聽著這么復(fù)雜?”
聞此,阿良微微一笑:“太后娘娘多慮了,這件事情但凡太后您點(diǎn)頭了,公主點(diǎn)頭了,微臣自然有辦法。”
話音剛落,太后邊顫巍巍的來到了藺初蕓面前,用一雙充滿淚水的眼睛盯著藺初蕓:“阿蕓,算是額娘代表舉國上下求求你了,雖然你皇兄做過傻事,但是……”
看著太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崩潰的樣子,藺初蕓連忙站起身來:“額娘,別這樣,阿蕓答應(yīng)就是了,那就需要阿良告訴我,該怎么做了?!?/p>
說完,藺初蕓冷冷的看著阿良,可是阿良似乎沒有什么波動,仍然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隨后,阿良假裝沉思了一下:“由此看來我們首先第一步就是找到鬼出沒的地方。”
聽到這話,太后驚得連忙轉(zhuǎn)過頭:“什么?這,這不就是巫術(shù)么,阿良,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看著太后著急的樣子,阿良并沒有慌張:“太后娘娘,都已經(jīng)說了,皇上的病很不尋常,您怎么好像是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微臣只想讓皇上快點(diǎn)好起來。”
聽著阿良條條有理的樣子,太后繼而轉(zhuǎn)過頭來,摸著藺初蕓的手:“阿蕓,這些就拜托你了,有什么事情可以跟額娘說,額娘幫你解決。”
與此同時(shí),阿良站起身來,鞠了一躬:“太后娘娘,微臣想和公主單獨(dú)討論一下解決方式,畢竟在這里說說也不能改變些什么。”
聽到這話,太后慌忙擺擺手:“走走走,我們都先離開吧,這樣,駙馬留下,也好有個(gè)照應(yīng),其余人都走,沒有允許不得入內(nèi)?!?/p>
說罷,一群人就都離開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沈秋澤,藺初蕓和阿良。
見大家都走了以后,藺初蕓緩緩的走到阿良面前:“阿良,你實(shí)際上并沒有什么辦法,對不對?”
聞此,阿良隨意的笑笑:“公主此言差矣,若沒有一定把握,微臣怎么會做這種事情,現(xiàn)如今還是配合微臣,治好皇上吧。”
“公主駙馬可能有所不知,你們手上的骨符,就是陰陽兩界的鑰匙,而皇上所需要的藥,就存在在那里?!?/p>
聽到這話,藺初蕓和沈秋澤默默的對視了一眼。
可這個(gè)小動作被阿良捕捉到了,阿良喝了口茶:“既然大家都是提前見過面的,又何必假裝呢,我敢做包票,骨符就在你們身上!”
聞此,藺初蕓沉思了,如果說不找,那就會背上罪名,皇兄的病慢慢就會推在自己身上,可是如果去找的話,那就擺明了骨符就在自己身上。
站在一旁的沈秋澤又何嘗不懂這個(gè)道理,這次真的是又栽進(jìn)晉王設(shè)的局里了,而這個(gè)鬼面書生真的不容小覷。
看著藺初蕓和沈秋澤半天沒有反應(yīng),阿良站起身來,一步一步靠近兩人:“怎么,你倆遲遲不答應(yīng),是怎么想的,嗯?”
聞此,沈秋澤用力地攥了攥拳頭:“好,我們答應(yīng)你?!?/p>
“好,爽快,那駙馬爺說說,什么時(shí)候出發(fā)呢?”
“你的路線什么時(shí)候出來,我們就立馬出發(fā)。”
聽到這話,阿良大笑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圖,攤開,擺在桌面上:“巧了,這圖我早就描繪過了,你倆過來看看?!?/p>
見狀,藺初蕓狠的牙癢癢:“你簡直無恥,我看你治病根本就是個(gè)幌子,你就是為了骨符!”
看著藺初蕓氣急敗壞的樣子,阿良笑著搖搖頭:“別啊,公主,我又不是那種自私到分不清輕重的人,皇上的病也是可以一同治好的。”
說完,沈秋澤準(zhǔn)備拿過地圖,而阿良卻一把收回。
“駙馬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