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鶯歌隨意的笑了笑,來到桌邊沏了杯茶:“我并不是內部人員,晴兒和錢爺都是在吃完藥,因為老爺要控制他們,這個藥丸還和你們所見的不一樣。”
“哦?”
“它的純度更高,必須每天都服用才行,而我考慮到這一點,還是沒有勇氣進入內部,因為我怕會變得像他們一樣喪心病狂。”
聞此,藺初蕓走上前來,坐在了鶯歌對面:“可是你和晴兒那么親密,這……”
聽到這兒,鶯歌大聲笑了起來:“害,我就是小聰明耍的好而已,我一開始在經商,有了點小錢以后,就幫這些人雇傭江湖上的人。后來久而久之,大家都熟了。”
話音剛落,藺初蕓好像是忽然記起了什么一般:“鶯歌,你知不知道骨符?”
這話剛說完,鶯歌的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公主知道骨符?”
“不錯,我這一半是豫王臨死之前交給我的,他說江湖上另一半的持有者會和我齊心協力,可是就在上個月,骨符失了。”
聽到這話,鶯歌從懷里掏了大半天,取出了另一半:“我這一半是銅山上的一位老前輩仙逝前交給我的,而且我得到過小道消息,說這里的老爺和豫王有關系!”
聞此,藺初蕓興奮極了:“這下可好了,我們的線索慢慢集結起來了。”
這時,沈秋澤走上前來,拍拍藺初蕓的肩膀:“別高興的太早,剛才鶯歌不都說過了嗎,老爺不常出現。”
“對,據我多年的觀察,這個老爺每三年來一次。并且每次來都只是召見晴兒和錢爺,前不久我還聽說晴兒在準備見他呢,卻不知具體的日子。”
聽到這話,沈秋澤背起手,來來回回在屋子里踱步:“這樣吧,若是有什么事情還請你多多留意。”
“好,我也該回去了,走了這么久,被發現了也不好說。”
說罷,就如同鶯歌隨意的性格一般,他三兩下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當中。
隨后,沈秋澤回過頭來看著李清明:“老先生,鶯歌可信嗎?”
聽到這話,李清明揮了揮袖子:“駙馬這個大可放心,原來駙馬沒有提及鬼面書生的事情是怕……”
不等李清明說完,沈秋澤就一臉微笑:“他又何嘗不是對我保留了一分,鬼面書生的事情他不是也沒有提出來嘛。”
隨后,三人笑了笑,臨時讓客棧的小廝擺好了一桌子飯菜,忙了一整天,還沒來得及好好吃點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