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藺初蕓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杜奕文大吼了一句:“我說過了,這具身體本身就是我,你個賤人。”
說罷,不等藺初蕓反應過來,杜奕文一把把藺初蕓拉倒在床上,用力坐在藺初蕓身上,雙膝壓住藺初蕓的手,雙手狠狠地掐住藺初蕓的脖子。
這時的藺初蕓無法反抗,而杜奕文卻越來越興奮:“賤女人,我給過你機會,既然這樣,我要你死,我得不到的,他娘的別人也不要想!”
就在說話間,杜奕文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而藺初蕓的呼吸越來越弱,并且藺初蕓的掙扎也越來越無力。
慢慢地,藺初蕓眼前的景色開始慢慢模糊,耳邊杜奕文憤怒的咆哮也開始聽不到了,整個人的身體輕飄飄的,沒有一絲依靠。
不知又過了多久,藺初蕓只覺得耳邊慢慢有點聲音了,原來是沈秋澤,立馬坐起來抱住沈秋澤:“阿澤,你終于回來了,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么過來的!”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沙啞而充滿了不好意思:“公主,您認錯人了,您睜開眼看看,我是阿凱!”
聽到這話,藺初蕓癡癡的睜開眼,看著阿凱好半天:“沈秋澤呢,他剛才明明留在我身邊,怎么不見了,你快去把他給我找回來!”
聞此,阿凱一下子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毫不留情地潑到藺初蕓臉上:“公主,聽說前線告急,我怕您有危險,特意跑回來了,這下駙馬不在,我來保護您!”
這時,清醒過來的藺初蕓眼睛里全是失望,有些尷尬的看了看阿凱:“阿凱,對不起,剛才失態了。”
此刻的阿凱心急如焚,轉身走到杜奕文身邊,一把把杜奕文提起來,捆在凳子上:“我說你個狗東西,公主都敢動,誰給你的膽子和命!”
這個時候的杜奕文早就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只是歪著腦袋,有氣無力地盯著藺初蕓:“阿蕓,我實話實說吧,我要是不吃藥的話,我會被反噬的,你會失去我的。”
聽到這話,藺初蕓心頭一緊,杜奕文消失了,那不就代表著這具身體不復存在了嗎,然后沈秋澤就算是回來,也沒多大用了。
就在這時,阿凱還在一旁看著杜奕文,惡狠狠的說著風涼話。
與此同時的藺初蕓心亂如麻,可是她還是清清楚楚記得沈秋澤在幻境里說的話,只要杜奕文死了,他就可以回來,可是那只是一個夢,萬一錯了一步,可就是萬劫不復了。
想到這個,藺初蕓急得團團轉,到底杜奕文壓制沈秋澤是怎么個壓制法,而且削弱杜奕文,才能給沈秋澤沖破封印的機會,這又該怎么做?
這時,杜奕文突然開始大叫著,五官因為極度痛苦,緊緊的扭在一起:“阿蕓,求求你了,你就這么希望我消失嗎,我真的很痛!”
這個喊叫聲,讓藺初蕓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出原先和沈秋澤的點點滴滴,還有那些無辜死去的人,現如今戰亂爆發,沈秋澤必須回來。
想到這里,藺初蕓冷靜的喊了一句:“阿凱,牢牢地抓住他,別讓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