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把高貴妃也搞得暈頭轉向,高貴妃暴跳如雷,都不知道該打誰了:“到底是誰把這不干不凈的東西弄進宮里的?”
可這個時候的安答應咬牙切齒,倒是展現出來了一種鎮定:“我看誰把罪名安在我頭上?就是里面躺著的那個人,毀了我的一切,你要我如何心安?”
聽到這話,藺初蕓冷靜下來,板過安答應的臉:“你一個已婚婦女,是怎么被選進來的。”
“你們每年問我們的族人剝削美女,剝削寶石,我們什么都沒了,還能怎么辦,除了用這些充數,還能怎么辦,有本事停止這種行為啊,干嘛在這里奚落我!”
緊接著,安答應從地上歪歪斜斜的站起來,指著藺初蕓:“還有公主,你頭上的這顆珠子,是我們族人多少鮮血換來的,這個成色,得耗費半年時間,你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說我!”
看著安答應越來越猖狂的樣子,高貴妃氣的直發抖:“來人呢,這個妖婦,嘴里面的滾蛋話越來越多,給我掌嘴!”
聽到這話,高貴妃手下的大小太監都涌上來,按住安答應,開始左右開弓。
可此時的安答應雖然渾身是血,可還是一點兒都不松嘴:“都是你們這些強盜,殺了我的親人,妄圖讓我死心,你們休想!”
可高貴妃根本就不吃這一套,而是冷冷的撂下了一句話:“這不是皇上的問題,而是你們族人沒用罷了。”
此時的安答應對著藺初蕓笑了,這個笑容無比妖艷,美麗到了極致:“不過啊,一想想公主以后的日子,我就無比開心,公主貴妃又如何,還不是同樣的結果。”
看著安答應放肆的笑容,藺初蕓只覺得毛骨索然,這個女人不想是簡單的平民。
可這個時候的高貴妃不淡定了,扯住安答應的頭發就開始左右開弓,最后整的兩個人都氣喘吁吁,而安答應已經奄奄一息了。
就在這時,藺初蕓扶過高貴妃,一臉冷靜的蹲在安答應面前:“說說吧,背后的人是誰,今天你到了這個地步,就別指望著對方護著你了。”
聽到這話,安答應就像是聽到了一個莫大的笑話:“怎么,這種遭遇都不值得公主心碎嗎,公主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我的孩子丈夫死了,我恨不得千刀萬剮了兇手。”
就在這時,藺初蕓氣到再也沒辦法控制自己,沖上去緊緊的掐住了安答應的脖子:“你信不信我帶人過去踏平你的家鄉!”
“那你也得有命去,你……你放開我……否則……你就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