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為她開脫,孩子本就不是你的,現在又在她房里搜出晉王的玉佩,事情變得明朗了,稍微一審就可以出供了,干嘛護著她,心疼了?”
等洪公公帶著柳婉兒走了以后,藺初蕓氣紅了小臉,怒氣沖沖的像沈秋澤吼著。
只見沈秋澤眉眼不驚,非常淡定的看著別處:“你是不是蠢,晉王的貼身物件怎么可能真在她身上,不過是太后的意思罷了,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可是太后為什么這么做,明明一開始護著柳婉兒的是她,現在又想把她趕下來,是不是察覺到了一些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就說不好了,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不參與,在局外觀察事情會怎么樣發展,這才是最安全的辦法,若是對我們有利,我們就推波助瀾,若是無利,盡量避之。”
只見藺初蕓一臉霧水的撐著腦袋,坐在桌旁:“太后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孩子不是你的,從而設計拿到晉王的玉佩,然后罰柳婉兒是小,主要是打壓晉王?”
“說不準,若是太后真是判定柳婉兒和晉王私通,為了保住皇室的顏面頂多會定罪于柳婉兒,然后把她扳倒。”
“那這么說來,對我們也是有好處的,柳婉兒這根毒刺也就除掉了。”
聞此,沈秋澤用力地捏了捏杯子,皺著眉頭說:“也別開心得太早,晉王手段那么多,你怎么就知道他會等著被打壓,撬走駙馬的妾,不定罪卻也足夠處罰。”
“可是這個貌似也只是太后好的方向,可是如果是針對我們,怎么辦,這一步有可能就是另外一個陷阱的開始。”
“是啊,所以權衡利弊,我們最好的選擇就是等著,看看上面會怎么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藺初蕓坐在桌前幾乎沒有移動,而一旁的沈秋澤心急如焚的來回踱步。
就在傍晚的時候,宮里有人來報。
只見一個小太監低著腦袋步履匆匆的進了門:“公主吉祥,駙馬爺吉祥,皇上有旨,請駙馬爺去宮中,有要事商議。”
聽到這兒,藺初蕓終于有反應了,站起身來:“怎么回事,你等等,我們馬上出發。”
聽完這話,這個小太監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公主,皇上說了,只需要駙馬爺一個人過去就好了。”
聞此,沈秋澤轉過身,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藺初蕓:“阿蕓,你不用擔心,我去去就回,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回來的遲了,你就先休息吧。”
說罷,小太監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耷拉著腦袋走在前面,沈秋澤便跟著出去了,而藺初蕓也呆呆地站在原地,目送著一群人退下。
一路上馬車搖搖晃晃,沈秋澤心里的吊桶七上八下的,攥緊的拳頭微微泛白。
不一會兒,就到達皇宮了,沈秋澤在小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皇上的書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