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淑離的血肉么!
想到這里,藺初蕓再也忍不住了,沖到一邊,彎下身子,使勁的嘔吐。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藺初蕓整個人都麻木了。
看著坐在一旁的肖夫人若無其事,藺初蕓心中的恨意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
這時,藺初蕓忍住心里的強烈不適,一步一步來到了肖夫人面前,一把抓住肖夫人的下巴:“呵,你就是這么服從骨符擁有者的命令的!”
聽到這話,原本不說話的肖夫人一下子抬起頭,眼睛里充滿了紅血絲:“這個東西難道是你的嗎?你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嗎?”
“我藺初蕓早就說過了,這個東西對我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可是當初是你們勸我留下來的,現在這又算什么?”
聞此,肖夫人蠻不講理地推開藺初蕓:“不管怎么樣,豫王就是因你而死,若不是你們的權利紛爭,怎么會禍及到他!”
被一把推到水池旁邊的藺初蕓早就已經怒氣沖天:“好,既然這樣,你奪走了我身邊的人,那我也就顧不上那么多了!”
隨后,不等肖夫人有所反應,藺初蕓大力揮手,手里的骨符一個拋物線,掉進了水池里。
見狀,肖夫人用力撲過去,可惜還是沒能抓住。
半晌,肖夫人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慢慢起身,端坐到了一旁的一塊石頭上,定定地看著藺初蕓等人。
看著肖夫人喪心病狂的樣子,金爺一臉擔心地走上前去:“夫人,你清醒一點。”
話還沒說完,肖夫人緊緊地盯著金爺:“金爺,豫王死了,你開心嗎,現如今就連他最后的東西也沒了,你開心嗎?”
“夫人!”
這時的肖夫人一把推倒金爺,歇斯底里地嚎叫著,并且用力戳著自己的心窩:“你開心嗎?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十年了,我就連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得著。”
緊接著,肖夫人轉過頭,兇狠地盯著藺初蕓,一步一步逼近:“事情都變成這樣了,你還把骨符丟掉了,我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我要你去陪葬!”
見狀,阿良抽出短刀,擋在藺初蕓面前:“我勸你冷靜一點,要不然刀劍不長眼!”
看著阿良的樣子,肖夫人就像是在看戲:“喲,你今天若是不殺了我,算什么男人,地圖的后半部分只有我知道,來啊,你來殺了我!”
聽到這話,阿良的神情明顯動搖了,過了半天,終于,阿良放下了手里的刀。
這時的老頭子竄了過來,拍拍肖夫人的肩膀:“這小姑娘,你說說唄,我們應當怎么出去,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何必傷了和氣。”
“別拿這個說事,要知道,我早就不想活了!”
“那你想怎么樣!”
聽到這話,肖夫人一下子就笑魘如花,重新坐在椅子上:“很簡單,讓我們的公主跪下來給我謝罪!”
聽到這話,金爺匆忙捂住了肖夫人的嘴:“夫人,你到底是著了什么魔!”
看著金爺多次阻攔自己,肖夫人怒了,掙脫了金爺:“你給我走開,要么,今天我們誰都不出去了,等死!”
就在這時,藺初蕓心頭的火直往上走,她走上前去,抽出了劍:“我敬你是皇叔的女兒,我一忍再忍,既然這樣,我替王爺清理門戶!”
不等藺初蕓說完,肖夫人一個轉身,從袖子里飛出了一根細針,直直的飛向沈秋澤!
這時,藺初蕓的瞳孔放大又收縮,急忙沖了過去,試圖幫沈秋澤擋住,可是,還是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