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藺初蕓的話,柳婉兒心里一噎,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難道她的重點不應(yīng)該在自己懷孕這件事上嗎?
看著藺初蕓越來越富,柳婉兒更加坐立難安。
“公主真會說笑…雖然婉兒無名無分,但好歹懷了駙馬的骨肉,希望公主念在與駙馬的情誼上,多幫襯幫襯!”
“呵呵呵…”
聞言,藺初蕓不由得笑出了聲,頓了頓說道:
“說本宮會說笑,我看柳姑娘更加風(fēng)趣幽默。柳姑娘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忘了之前虧空了府中那么多的銀兩,駙馬為此可沒少費心。”
聽到藺初蕓提起之前的事,柳婉兒臉色通紅。
“公主您宰相肚里能撐船,不如把這件事揭過去吧…畢竟我們還是一家人,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因為一件小事傷了和氣呢!”
說完,柳婉兒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屈了屈身子,看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聞言,藺初蕓瞅了一眼柳婉兒,對她這幅樣子沒有一絲同情。
一家人?
藺初蕓冷笑一聲,看著柳婉兒大言不慚的嘴臉更加厭惡,聲音變的冰冷至極,說道:
“你是你,我是我,就算你跟杜奕文有這種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本宮依舊不會把你放在眼里,更不會與你有什么牽扯,別與本宮拉關(guān)系,讓人惡心!”
聽到藺初蕓如此不客氣的話,柳婉兒就算再看重金錢,也被氣的咬牙切齒,身子微微顫抖。
“公主這么說,會不會有太過些絕情了!”
聽到藺初蕓的話,柳婉兒強忍著心中的怒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