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藺初蕓從沈秋澤身后探出腦袋:“別緊張,阿力,是本宮。”
看到公主的腦袋從這個陌生的男子身后探出來的時候,阿力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吃驚的阿力立馬跪拜在地上:“公主千歲,這里實在是危險,公主不宜久留,讓草民送您回去吧。”
看著吃驚的阿力,沈秋澤疑惑的開口:“怎么回事,你們為什么如此打扮。”
“我,我們,這里的情況……”
看著阿力吞吞吐吐地樣子,藺初蕓介紹了一下:“沒關系,他不是外人,他是駙馬。”
聽到這兒,阿力才放心的回答道:“其實是王健昨日在義莊附近的林子里發現了他,他當時奄奄一息,所以王健就送過來了,然后我本想為他醫治,但是卻發現……”
看著阿力猶豫了,沈秋澤意識到事情可能沒有那么簡單。
聞此,藺初蕓擔心地追問道:“發現什么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啊?”
聽到這兒,阿力緩緩的吞了吞口水:“回來卻發現他有鼠疫的一些病狀,然后我就立馬把他隔離了,就怕這個擴散出去,可是兩個門童還是沒有攔得住你們。”
聽到這個消息,沈秋澤不由得身子一怔:“那,那這人現在呢,好一點沒。”
聞此,阿力更加窘迫了,不停的搓揉著雙手:“他現在只剩最后一口氣兒了,我,我也沒辦法了,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我問他事情的時候他也不回答。”
細細一想,沈秋澤發現了點問題:“你問他問題他不回答?你既然問他了,那就說明在那種情況下他還是可以勉強說話的是吧,可是他為什么不回答你呢。”
聽到這兒,阿力頭上的汗珠微微滲出來:“他,因為他的舌頭被人割掉了,他只是奮力的張了張嘴,卻一個聲音也發不出來,實在是有點讓人捉摸不透。”
聽到阿力的一番話,藺初蕓不由得后背僵直,如同有千萬根細針在扎:“這,這人到底是和誰結下了如此深仇大恨,這個可如何是好,這件事情背后會不會牽扯一件大案子。”
聞此,沈秋澤深沉的晃晃腦袋,背著雙手走來走去:“是否牽扯著大案子,這個誰也說不準,可是當務之急就是這個人得了鼠疫,我們得做好措施,不然誰也說不過去。”
說罷,一個少年從屋子里奔了出來,一臉驚慌:“阿力哥哥,他,他死了,剛剛試了一下,沒有呼吸了,心跳也停了,怎么辦呀。”
聞此,阿力不由得兩腿一軟,跪坐在地上,呆呆地盯著一個地方:“完了,是我無能,沒能留住他,我,我無能啊,我怎么回事,盡然治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