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近在咫尺的沈秋澤似乎沒有聽清楚藺初蕓的一字一句,還是在做自己的事情。
這時的藺初蕓根本顧不上太多,一把捧住沈秋澤的臉頰,定定地望著沈秋澤的眸子。
但里面似乎沒有一點點生氣,只是個行尸走肉,而他的身體也是異常冰涼的。
“阿澤,你看看我,我是阿蕓!”
就在藺初蕓揮手晃動沈秋澤的時候,忽然沈秋澤的腦袋歪了一下,重重的掉在了地上,霎那間血流不止,鮮艷的顏色與荒漠的單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見狀,藺初蕓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試圖從地上撿起沈秋澤的頭,一陣強勁的風掃了過來,對著藺初蕓的臉就是一記暴擊。
“啊!”
一陣抽搐,藺初蕓猛然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了雕花的房頂。
“哈哈哈,老大,這種賤人,整天就學著怎么誘惑別人!”
緊接著,一個滿臉胡茬的大漢走上前來,牢牢地掌握住了藺初蕓的臉:“半老徐娘啊,長的還真心不錯,留著還有點用!”
隨后,一對兒小丫鬟耷拉著腦袋走上前來,架起藺初蕓來到了內室里,開始為藺初蕓寬衣解帶。
此刻的藺初蕓氣若游絲,極其微弱地喘著氣兒:“放手,你們想做什么!”
這時的一個小丫鬟急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連忙不停地磕頭:“求求您了,大王吩咐過了,要給您好好洗洗,小的們不敢不從……”
見狀,藺初蕓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兒,擺擺手:“行,動作輕點,我身上有些傷?!?/p>
夜間,藺初蕓睡在床上,只感覺上上下下的所有傷口開始發炎,又癢又痛,根本無法無法正常入睡。
就在這安靜的可怕的夜晚里,藺初蕓似乎聽到了房頂上輕輕地敲擊聲,一下又一下,非常有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