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怎么了?”
“啪!”
此刻的白永鑫已經一巴掌落了下來,重重的砸在沈秋澤的臉上:“什么語氣和我說話!”
見沈秋澤就要還手的樣子,白永鑫一腳踹翻沈秋澤,厚厚的鞋底直接踩在沈秋澤的臉上,不停地摩擦。
“藺初蕓現在還在我的手上,你動我一個指頭你試試!”
緊接著,白永鑫翻身過來,從腰間抽出一根pi條,“啪啪”,剎那間,皮鞭所到處,盡是皮肉撕裂的慘狀。
此刻沈秋澤的臉上,腿上,衣服上全部都是烏黑的血漬:“那你怎么樣才能放了她?你說,救人救到底,反正這條命也不屬于我,你想要,拿去就好!”
話音剛落,忽而,沈秋澤面前一陣眩暈,眼前白勇鑫的臉也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處溫軟的地方,一個衣不蔽體的女子風情萬種的看著自己。
“你是哪來的,穿好衣服行不行,你這樣讓人怎么和你說話!”
誰知,姑娘大大方方地走上前來,輕輕地摟住沈秋澤的脖子,嘴巴里面散發著香味:“阿澤,我喜歡你很久了,給我一次機會吧?”
緊接著,女子不停地纏繞著沈秋澤,一雙靈巧的手在沈秋澤身上來回走動著。
“姑娘,請自重,我不認得你,你又何必這樣,我想見你們的教主,勞煩公主帶我過去!”
可是這個女人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還是沒有停下手里面的動作,還輕輕地朝著沈秋澤吐氣:“客官,何必呢,春宵值千金!”
“嗖”的一下,沈秋澤的衣服突然就不見了,而一轉眼,女子的衣服也沒了,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媚眼如絲的盯著沈秋澤。
此刻的沈秋澤哪有心情享樂,滿腦子只有逃跑,這種妖魔鬼怪,簡直了,什么人間疾苦!
眼見女子的手指已經慢慢的深入沈秋澤的懷里,沈秋澤一陣暴怒:“放肆,我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他娘的給我松手!”
話音剛落,沈秋澤快速地出拳,女子瞬間灰飛煙滅,變成了一縷長煙,沒了,沈秋澤面對的,是一片無盡的荒漠。
“白勇鑫,你他娘的是個男人就出來和我面對面單挑,只是用這些陰險的招數,算什么男人!”
可是沈秋澤聽不到任何聲音,除了自己的聲音在一個陌生空間里不停地回蕩著。
就在這時,不知為何,一股強烈的力量,帶著一片強烈的白光,沈秋澤一陣失重。
“白勇鑫,別等老子出去!”
什么魔鬼東西,又整他!
等一陣眩暈感過去了之后,沈秋澤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地上趴著的藺初蕓。
見藺初蕓身上源源不斷的鮮血以后,沈秋澤一下子撲了過去:“阿蕓!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很難受嗎?怎么會這樣,能不能聽清楚我說話?”
可是藺初蕓只是奄奄一息地看了看沈秋澤,面無表情:“你走,我不要看見你,你個懦夫!”
“阿蕓,阿蕓你說什么呢?”
“今天的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求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看見你!”
話音剛落,藺初蕓趁著沈秋澤不注意,高高的一躍而起,手上多了一把刀:“沈秋澤,你也有今天,去死吧!”
看著藺初蕓的刀子越來越近,沈秋澤腦子里有些亂:“這是怎么回事!阿蕓,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