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沈秋澤臉上并沒有春風得意,只是淺淺的笑著:“父老鄉(xiāng)親們,這也是我唯一能為你們做的一點小事情了,以后的路還需要你們自己走。”
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夫婦二人終于來到了京城,算算年成,竟然也在外飄零了好多年了。
看見藺初蕓的第一面,有些蒼老的皇帝一下子就從椅子上下來了:“阿蕓,你就是不聽朕的話,這些日子在外面受苦了!”
緊接著,看著藺初蕓身邊依舊挺拔的沈秋澤,皇帝一下子就渾濁的眼睛里面充滿了晶瑩:“你到底是什么人,做了這么多,朕到底怎么樣才能讓你繼續(xù)為邑朝百姓帶來福報?”
看著年老的皇帝反應力遲鈍的樣子,沈秋澤爽朗的笑了笑,隨意的擺擺手:“皇帝言重了,這都是我和阿蕓應當做的事情。”
就在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左將軍急急忙忙從外面跑了進來:“啟稟皇上,大事不妙啊,苗疆舊部又一次卷土重來了,這一次比之前的勢力還要突然!”
這話就像是一枚炸彈,把整個宴會的良好氣氛都給打破了,皇帝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怎么回事,這么多年了不是一直鎮(zhèn)壓的挺好嗎?”
就在這時,左將軍一臉沉痛地樣子:“之前微臣就覺得這個女人不應該掌權,可是不知道為何駙馬公主那么篤定,這下可好,索性搞砸了。”
不等皇帝有反應,藺初蕓首先坐不住了,立馬緊張的盯著左將軍:“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當初就說好了,加大看管力度,誰知道那幾個女人同情心泛濫,非要說是什么感化人家,結果這下可好,直接叛亂了,現(xiàn)如今一點一點,勢不可擋!”
此時的沈秋澤心里清楚,左將軍一直都是尚書大人的老部下了,這么多年一直揪著自己不放,看樣子這次是要出大問題了。
果不其然,整個朝堂之上安靜了一陣子以后,皇帝大手一揮,有些極度的不耐煩:“沈秋澤,你能不能給朕解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的藺初蕓一下子就站出來,擋在了沈秋澤面前:“皇兄,當初那一批女子也是經(jīng)過您許可以后才做的官,我覺得這中間絕對有些誤會。”
就在這時,左將軍一下子拔出刀子,直接抵在沈秋澤的喉嚨處:“有什么誤會,敵軍都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了,你們告訴我說是誤會,你讓百姓怎么活!”
這話一出,整個朝廷里就像是炸開了鍋,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而皇帝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看著左將軍出言不遜的樣子,藺初蕓直接輕輕一彈,左將軍的刀子落地:“你一個什么東西,敢這么對待國師,你是覺得自己活的太久了嗎?”
可此時的左將軍理直氣壯的盯著沈秋澤,還對著藺初蕓不屑一顧地笑了笑:“所以說公主駙馬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了,就是拉著我這么個小部下撒氣了?”
一聽見這話,藺初蕓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直接沖上前來,就一腳踹翻左將軍,一陣拳打腳踢:“我告訴你,我是大將軍,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我有權利要了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