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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學神”的幫扶（第5頁）

林初夏下意識往后縮，后腰抵到桌沿。

他卻只是繞到她身后，從書包側兜拿出一張新的a4，放到她面前。

“重寫。”語氣淡，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

林初夏握著筆，手抖得寫不出直線。

江嶼站在她身后，沒走。

臺燈的光把兩人的影子投在墻上，他的影子完全籠住她的，像一片突然壓下來的云。

“抖什么？”聲音貼著她耳后，“怕我罵你？”

林初夏搖頭，鼻尖沁出細汗。

江嶼忽然俯身，左手撐在她身側桌沿，右手覆在她握筆的手背上。

掌心干燥，帶著少年運動后微涼的l溫。

“再寫一次。”

他聲音低，帶著剛睡醒的沙啞，“這次，我盯著。”

筆尖在紙上重新落下。

【f(x）=lnx-ax】

他的呼吸拂過她耳側，帶著薄荷的涼。

林初夏的耳根燒得通紅，卻奇異地穩住了手。

一行行推導下去，他的影子和她的在墻上重疊，寫到最后一行時，江嶼忽然開口：“明天，把咖啡戒了。”

林初夏愣住。

“影響手穩。”他補充，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笑。

她側頭，撞進他眼底。

那里面沒有不耐煩，只有一點微不可見的亮光，像冰層下涌動的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