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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一次“幫扶”（第3頁）
寫到最后一行時，林初夏的指尖已經沁出一層薄汗。
江嶼忽然伸手，指腹擦過她虎口，把她的筆抽走。“手汗太多，握筆會滑。”
他聲音淡，卻從書包側兜拿出一包紙巾，拆開，遞給她一張。
林初夏愣住，沒接。
江嶼干脆自已捏住她手腕，用紙巾包住她出汗的指尖，動作輕得像在擦一只受驚的鳥。
紙巾帶著淡淡的茉莉味，吸走汗水的通時，也把她的心跳吸得亂七八糟。
“緊張什么？”他聲音輕柔，“我又不占你便宜”
林初夏的耳根瞬間燒得通紅。
江嶼松開手，把紙巾折成四方，放回桌面，繼續寫下一道題。
這一次，他的步驟更細，像在刻意等她。
林初夏卻盯著他腕骨外側那顆褐色小痣，忽然覺得——
原來學神也不是遙不可及。
至少，他愿意為她慢下來。
燈光把兩人的影子投在舊木紋桌面上，像兩條偶爾交匯、偶爾分開的河流。
江嶼寫完最后一道例題，把筆帽“噠”地扣好，推到她面前。
“自已寫一遍。”語氣淡淡然
林初夏握著那支
038
的細芯筆，指尖還殘留他方才擦過的溫度。
她低頭，發現草稿紙最上方多了一行小字——【別抄，用你自已的順序寫。】
字跡瘦勁，卻刻意把“自已”兩個字寫得輕，像怕嚇到她。
她深吸一口氣，筆尖落在紙上。
第一行公式寫完，思路卻突然卡殼。
x
的系數到底是
3
還是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