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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一次“幫扶”（第5頁）
a。”
林初夏握住鼠標，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掌心。
那一瞬，像有細小的電流從指尖竄到心口。
她慌忙往旁邊挪，鼠標卻失控，a
值從
1
跳到
3，圖像瞬間扭曲。
“慌什么？”
江嶼低笑，聲音里帶著一點氣音。
他干脆覆住她手背，帶著她慢慢拖動滑塊。曲線隨之變化，頂點一點點上移，像被無形的手托舉。
“看到沒？a=1
時，頂點剛好在
x
軸上?！?/p>
他的呼吸拂過她耳側，林初夏盯著屏幕，忽然覺得——原來數學也可以這么好看
江嶼松開手，把筆記本屏幕往她那邊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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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霸僭囈淮危砸颜遗R界點?！甭曇舻?，卻帶著鼓勵。
她拖動滑塊，這一次，指尖穩(wěn)了許多。
曲線在
a=05
時突然變得平直，像被熨斗燙過?！斑@里？”她小聲問。
江嶼“嗯”了一聲，尾音卻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軟。
屏幕右下角的時間跳到
21:30。
圖書館的閉館鈴在遠處響起，像某種溫柔的催促。
江嶼合上筆記本，拔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