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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八卦中心（第4頁）
江嶼把鋼筆放到她面前，聲音淡：“試試。”
“……給我的？”
“太細，不適合我。”
他頓了頓，補一句，“但適合你手小。”
林初夏指尖碰到筆桿，金屬的涼順著指腹爬上來。
江嶼翻開她的練習冊，指尖在“三角換元”四個字上敲了敲。
“先寫一道。”
題目：【求
∫(0→π2）
1(1+sx）
dx】
林初夏盯著積分號，腦子空白。
她下意識拿自已的中性筆，卻被江嶼按住手腕。
“用這支。”他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上，帶著鋼筆金屬的涼。
林初夏的指尖抖了一下，墨水在紙上洇出一個小黑點。
江嶼沒松手，反而帶著她寫下第一行：
【令
t
=
tan(x2）】
筆尖劃過紙面，發出極輕的“沙沙”聲，像雪落。
林初夏的呼吸被那聲音牽著，一點點放緩。
寫到
dt
替換
dx
時，她手肘不小心碰到保溫杯。
“咚”一聲輕響，杯蓋滾到桌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