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賣蝦,賺了九萬!”
“他給我分九百。”
“上次,藍鰭金槍魚,你們一個人光將近都有幾百塊,我踏馬連個毛都沒撈著。”
“我拿他當小輩,他踏馬拿我當棒槌!”
“還有你看我這眼眶,哪個小輩敢跟長輩動手?”
“誠信,你不用勸了,咱們以后各走各的路就算了。”
話罷,江勤民朝著永安一號,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拎著包裹一路出了漁港。
路上遇到的人,本想打招呼,但看著江勤民殺人般的眼神,果斷收回了打招呼的手。
孫誠信看著江勤民的背影,一拍大腿。
“這都是什么事啊!”
“我踏馬也不管了……”
說完話,他扭頭就朝家里走去。
村民見狀有幾個跟孫誠信相熟的人,跟上了孫誠信。
其中就屬老豁牙最勤快,快步湊到跟近道:“誠信,這是怎么回事?”
“聽著像是江勤民跟林斌打起來了?”
孫誠信站住腳,看了老豁牙一眼,透出幾分不耐煩道:“滾滾滾,愛去問誰,問誰。”
“我不知道!”
他一甩袖子,輕哼一聲,走回了家。
隨后,打漁隊的眾人,各個都像是被暴雨淋了一樣,低著腦袋,一聲不吭的往家走。
別人問什么,他們統一口徑,都說不知道。
等這幫人走后,老疤臉和林斌才最后下了船。
眾人看到林斌紅腫起老高的臉頰,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老豁牙咂了咂嘴:“不用說,肯定是勤民打的。”
“這爺倆平時好的都穿一條褲子的人。”
“怎么就給對方打成這樣呢?”
“腫起來這么高,看樣子是真下了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