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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接著問了。”慕江陵又拋chu第二個問題，“逝空盡為何遣散liu芳殿弟zi？”

李青崖坦然dao：“我不知dao。”

慕江陵驚詫：“你不知dao？”

“也不是沒有預兆。那天夜里，不知師父從問天鏡里看到了什么，竟chu2動了天譴。我心中憂慮，在房門外等了整整一夜，師父也沒放我j去。”李青崖搖搖tou，“第二日他就遣散了所有弟zi，唯獨留我xia來，可什么也不說，只看著我不停嘆氣。”

慕江陵心中一動：“問天鏡，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是面鏡zi，可以窺視天dao的鏡zi。”李青崖dao，“師父從不讓我碰它，說是折壽。”

慕江陵一愣，扭tou看應辰。應辰低tou盯著茶shui看，像是要把茶葉看chu花來。

李青崖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對，dao：“怎么？”

慕江陵趕緊咳嗽幾聲：“沒、沒什么。既然是遣散了整個liu芳殿，這么大動靜，如何瞞得住其他仙門？又為何偏偏要你在此等我？”

“練武廣場中央的zhuzi，你可注意到？”

“哦，當然，很顯yan。”

“每年正月十五，我都會dian燃石籠里的靈火。十二仙門分的散，又不可能時時刻刻看著，這石zhu靈火就起了年年報平安的作用。我每年都dian火，他們就當liu芳殿還在了。”李青崖見慕江陵的茶盞空了，又拎起茶壺給他續上一杯，接著dao，“至于等你，我也不曾想到會是你。師父只是囑咐我在這丹霞山上等著，等到某年冬天，會來一位客人。這位客人不是孤shen一人前來，shen邊還會帶著同伴。你恰恰好兩chu1都符合。”

慕江陵接過茶，dao了聲謝，又問：“等到那人來了以后，要你zuo什么？”

這回李青崖猶豫了。少頃，他避開這個問題，dao：“慕dao友不遠千里，來我這丹霞山，又是為了什么？”

既然liu芳殿都已經沒了，慕江陵也沒什么好顧忌的，開門見山dao：“我是為白lou草而來。”

“白lou草？”李青崖起shen，走到窗邊，“師父說過，若這位客人來了，便帶他去liu芳殿的寶庫。里tou寶wu，任君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