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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了什么？還有什么叫，分不清是裴行倒霉，還是你倒霉？”

“如你所見。”蘇重九指了指自己，淡淡dao，“我已經不知何為喜怒哀樂。裴行他，還有記憶么？”

又見黑霧

“記憶？”段qg慢慢收緊了拳tou，“他什么都只能記得一dian。知dao我的名字，卻不知dao我是誰；認得一些東西，卻不記得如何用。”

“差不多。本來我也該變成那副樣zi的。”蘇重九捋起袖zi，給他看上面深深淺淺的疤痕，“裴行運氣不錯，有我在他前tou，才沒有吃許多無謂的苦tou。軒浥塵將我鎖在寒冰牢，通過一條密dao日日造訪，在我shen上zuo些不知什么試驗。這些傷都是從tei爆chu來的，我險些被折騰成一灘肉泥。”

段qg握住他的手腕，目光沿著手臂向上，一直看到傷疤到衣袖里隱沒，神se震驚，低聲dao：“你……”

蘇重九撇開tou：“這些事，不要告訴江陵。把江陵帶回來，離青云臺遠一dian，離軒浥塵遠一dian……軒浥塵他n本就是個瘋zi！”

“他為什么要這樣zuo？封住一個人的七qg六yu和所有記憶，對他有什么好chu1？！”段qg握緊了蘇重九的手腕，把捋上去的袖zi輕輕放xia來，掩住那些駭人的疤痕，“之前……對不起。”

“無妨。我也生不起氣來，你用不著dao歉。”蘇重九又看了看昏睡不醒的裴行，繼續dao，“我是被軒浥塵用各種靈力符文法術qiang行封住的七qg六yu，但裴行不一樣。軒浥塵似乎意識到了人的shenti不可能再承受第二重封印封去記憶，便用了些藥wu手段輔佐。結果好像還不錯，連裴行這樣差的shenzi都能承受住。”

“所以裴行究竟怎么樣了？”

“我慢慢說給你聽的。坐。”蘇重九指了指凳zi，“我已經試過自己shen上的封印，解不開。但是裴行的封印必須有藥wu輔佐才能夠生效，沒有藥wu，封印便像一張破網一樣，隨便一撕就破了。”

段qgdao：“我該怎么破去他shen上殘破的封印？”

蘇重九dao：“麻煩就麻煩在這里。我要先替他把殘余的藥效洗去，可這調養藥劑一時半會我也pei不chu來。”

段qg站起來：“不著急。裴行就先留在你這里了。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把江陵勸回來。”

蘇重九攔住他，搖toudao：“你只shen去青云臺，太危險。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江陵了。畢竟他曾經將我從寒冰牢中救chu，又全shen而退。哎……真是，他可真是個zuo事不過腦zi的家伙！還問我是不是怪他讓我去了蓬州，蠢成這樣也是沒救了！還一個勁問我為什么為什么，滿臉傷心yu絕，看得我……你說我當初是不是該給他灌dian藥好讓他聰明些？不行，太聰明就給他看chu來了，真累人，cao2碎了心唉喲……”

蘇重九又恢復了往日熟悉的kou氣，段qg不由心里既親近，又泛酸，dao：“辛苦你了。我留在藥谷，能幫dian什么忙嗎？”

“嘖，你真tg上dao，比江陵那個傻zi不知qiang上多少倍。”蘇重九一掃眉間的壓抑，輕快dao，“我很缺人手，你先把那些長滿雜草的藥田清理清理，我一會就來。”

“怎么走？”

“chu門沿著路，一直往左走就好了。荒田里沒有草藥，隨便ba。”

段qg去除草了。

蘇重九掩上屋門，走到裴行床前，俯shen替他蓋好被zi，嘆dao：“要是我沒有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