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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面還在查福壽膏么？”石舜華問。

太zi：“嚴(yán)禁。汗阿瑪親yan看到福壽膏的危害，每過一段時間都會問問，地方官不敢有所懈怠。

“對了，孤聽四弟說去年年底chu海的八旗兵丁從四弟那里得知這事是孤向汗阿瑪建議的，托四弟給孤送海產(chǎn)。四弟告訴他們這事得向孤請示，孤還沒答應(yīng)四弟。你喜huan吃海產(chǎn)的話回tou孤跟四弟說。”

“天氣這么re，從天津衛(wèi)運(yùn)來會臭。”杭州離海近，石舜華在杭州那段時間三天兩tou吃海鮮。回京后很少吃，但也不想念，“跟四弟說算了。”

太zi：“不會的。孤曾見過一種船，在船兩邊上鑿幾個yan，這邊jshui那邊漏shui，船里一直有活shui。魚蝦放在shui里，劃到這邊再把魚蝦撈chu來，和剛從河里捕上來的沒什么兩樣。”

“既然這樣，那就叫他們送dian過來。”石舜華說著，一頓，“聽爺?shù)囊馑妓麄冑嵅簧馘X？”

太zi：“總共五千三百五十一人，一半人賣魚，一半人chu海。工bu給zuo了十艘大船，十艘船帶著漁民的船chu海，東南海島上面的漁民在海上遇到他們這么多人也不敢靠近。

“如今整片海域就他們一群人，沒人跟他們爭，每次都能滿載而歸。孤聽四弟說，有些終于知dao過日zi的兵丁已經(jīng)給家里修了新房。”

“那些人沒抱怨在海上討生活辛苦？”石舜華問。

太zi笑dao：“什么都瞞不過你。第一次chu海的確有不少人抱怨過，但跟著漁民撒網(wǎng)，一網(wǎng)拉上來幾千斤魚，看到魚像看到銀zi，他們就不抱怨了。”

“妾shen以前聽說海上有大風(fēng)，跟四弟說說，遇到大風(fēng)天氣千萬不能chu海。”石舜華dao，“八旗兵丁的日zi好過了，汗阿瑪gao興。一旦他們chu了事，他們的族人去旗主那里鬧，汗阿瑪可就笑不chu來了。到時候挨訓(xùn)的還是爺。”

太zi：“聽四弟說他們?nèi)缃襁€不太懂海上的天氣，都是跟沿海的老漁民一起chu去。每次都是十艘船一起，有人guan著不會chu現(xiàn)這種事。”

“爺，四爺?shù)搅恕！毙№榸i跑j來，“在前院東nuan閣里等著爺。四爺還說請福晉一起過去。”

太zi轉(zhuǎn)向石舜華：“四弟找你？”

“妾shen上一次見四弟是爺醒來那日。”石舜華問，“四弟沒說什么事？”

小順zi仔細(xì)想了想：“四爺?shù)哪榮e像是gao興又像緊張，反正tg復(fù)雜的。但沒有害怕、難過那些，應(yīng)該不是什么壞事。”

太zi：“那福晉跟孤一起過去看看。”

到惇本殿東nuan閣，太zi看到胤禛來回踱步，沖石舜華使個yanse。

石舜華問：“四弟，找我有事啊？”

胤禛猛地回tou，看到太zi和石舜華一起j來，張嘴就想說，一見張起麟也跟j來，倏然住kou。

太zi：“張起麟，你chu去。”

“嗻！”張起麟走到廊檐xia，面對著門kou，瞅著別有人靠近。

“說吧。”太zidao，“屋里沒外人了。”

胤禛往四周看了看，確定沒別人，才小聲說：“太zi二哥，弟弟剛剛收到魏珠兒親自送來的信，是天津衛(wèi)那邊送弟弟府上的，那群兵丁chu事了。”

“什么！？”太zi大驚，扭tou瞪石舜華一yan，你個烏鴉嘴！

胤禛嚇一tiao：“您小dian聲。漁船大前天chu海，昨兒回來的時候在東海碰到四艘船。那些兵丁聽不懂船上的人說的話，跟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