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個人間地獄,他一手造成的。
自那以后,每年的初八,他都會獨飲一壇白玉腴――烈酒會蒙蔽人的五官,沖淡那漂浮在空中、揮之不去的淡淡血腥味。
“白玉腴是我最喜huan的酒。”
“弒親的惡o,你會遭報應的!”
“夠了!”夏河緊閉雙yan,神se痛苦,手中緊攥的那白玉杯,竟已chu現daodao裂紋!
這時,他突然gan到自己落ru了一個溫nuan的懷抱,一只溫run的手撫上他拿酒杯的那只手。
“zi淼,放手,你會傷到自己。”秦淮平日里清冷的聲線此刻竟顯得格外溫柔,還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夏河xia意識地就松了手,白玉杯chu2地,發chu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夏河一顫,終于從那虛幻的聲音中回過神來。
“煜衡……”夏河忽然有想哭的沖動,那和qggan無關,純粹只是一個久chu1黑暗的人,見到光明時雙yanxia意識的生理反應。
秦淮聞著空氣中飄散的酒香,皺了皺眉。
“白玉腴?作什么飲如此烈的酒。”
“心qg不好。”夏河淡淡dao,似是不愿多說。
“以后心qg不好,別再飲酒了,借酒澆愁愁更愁,這個dao理你不會不懂。”秦淮也識趣地沒再追問。
“好。”夏河輕側過tou,看著秦淮那liulou著淡淡關切的漆黑瞳眸。忽然有種chuan不過氣的gan覺。
還要什么酒,你就是我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