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東西甚至不需要自己去思考,只要看著岑斯遠就知道什么是正確的。
宿云悠很羨慕他這樣的能力。
兩個人隨便說了,些話誰都沒有刻意去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倒是也顯得非常融洽,沒有什么尷尬的地方。
宿云悠其實我覺得這樣多多少少也是挺上逃避的,但是自己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了,畢竟不逃避的話,自己此時此刻連怎么和他相處自己都不知道。
岑斯遠可能并不會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但是不代表自己也沒有。
畢竟自己是做不到他那樣的從容和淡定的。
無論在什么時候,他好像都能夠維持他一貫的樣子,除了在床上的時候,自己可以看到他不一樣的神情,在其他的時候都沒有。
他好像永遠都知道他應該成什么樣子,然后就按照那個標準去行事,永遠都不會有任何疏漏。
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岑斯遠這個樣子其實也是不讓人討厭的。
只要自己看他,他都會讓自己看到他最完美的狀態。
宿云悠心里還是很喜歡的。
“好了。”岑斯遠說,“可以去吃飯了。”
宿云悠突然覺得這是一句非常非常動聽的話。
在之前他都會覺得,只是吃飯而已,這有什么好在乎的,但是現在他覺得,吃飯是一個能夠讓自己迅速抽離現在狀態的事情,這實在是太好了。
也不是說自己和他呆在一塊真的有多么不舒服,只是自己心里總是會覺得很尷尬。
因為自己并不是說什么記性很不好的人,而且也不是說并不會去記住那些發生的事情。
所以無論怎么樣自己都沒有辦法用非常平常的心態去面對岑斯遠。
此時此刻可以去吃飯,就意味著自己現在并不用再考慮到底要和他聊什么樣的天,說什么樣的話了。
畢竟吃飯的時候,大家就都會刻意地讓話題變得不那么無趣。
自己和他明明就只是認識而已,實在是談不上什么熟悉,而且如果真的要用上下級的關系來討論自己和他的關系的話,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宿云悠并不是一個會在任何事情上都抱有極度強烈的期待的人,所以無論什么時候他都會覺得最重要的是要去做這件事情。
其余的反而沒有這么重要。
岑斯遠此時此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都覺得尷尬就更不用說什么以后了,他就算是說喜歡自己,也不代表自己就應該和他產生什么樣的關系。
因為這些都是非常非常不受人為控制的事。
宿云悠心里總是會覺得很感動。
岑斯遠無論身份如何,無論想法是怎么樣的,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都看不出來他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他也不會對自己有什么額外的要求。
就比如說,此時此刻在吃飯,他也會注意自己喜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