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自己反而會覺得不管怎么樣,他都不會真的對自己生氣,所以很多話還是可以跟他講的,這并不會影響什么東西。
岑斯遠也不會這么小氣。
哪怕是維持現在的狀態好像也沒有什么不行的。
沒有一個確定的關系,雖然是事實,但是也是真的沒有那么尷尬。
只要自己不讓自己繼續陷入之前的困境之中,那么自己和他的關系其實還是很容易離開原本那樣的狀態的。
宿云悠說:“要不要吃點清淡的?”
他問這種話明顯就是故意的,但是岑斯遠也不至于說接不住。
“照常就行?!?/p>
宿云悠看了他一眼,然后意識到好像確實沒有必要在這樣的事情上多家糾結。
本來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沒有多久之后,他就把他們兩個的菜點完了。
很顯然,這一次的岑斯遠也還是平時那副狀態并沒有說有任何變化的地方,也不用去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的。
宿云悠原本想要說什么,結果到后面就只變成了觀察岑斯遠。
但是岑斯遠也沒有任何逃避的動作。
很顯然,他并不會介意這樣的眼神,他也不會覺得宿云悠在外面有這樣的舉動是不合適的。
宿云悠有一種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所有的事情的感覺,這樣的底氣只來自于岑斯遠,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都不會讓自己有這樣的感覺。
可是即便如此,宿云悠也絕對不可能說在此時此刻就已經給他承諾
共度一生,這樣的承諾實在是太鄭重了,宿云悠不覺得是自己可以隨便給出去的。
岑斯遠說可以談戀愛,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思,宿云悠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宿云悠覺得,岑斯遠和自己肯定還是不一樣的。
他或許只是想要和自己上床這件事情容易一點,所以隨口敷衍自己的。
畢竟自己最近和他相處,能夠感覺到他在這種事情上還是非常放得開的,這和自己還是有些區別的,自己并不是這樣的人。
“怎么不吃東西了?”岑斯遠問他,“秀色可餐?”
宿云悠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他當然知道,岑斯遠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形容他的。
人怎么可以自信成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