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斯遠。”宿云悠說,“希望你說喜歡我,不是只有今天、今年喜歡我。”
“那些亂七八糟的都是你想的。”岑斯遠說,“我從來都沒有多想過。”
宿云悠沉默了,他知道愛多想的人一直都是自己。
“不跟你說這些了。”宿云悠說,“你自己玩吧?”
“你要去睡覺了?”岑斯遠問了他一句。
“你不會是想說什么,想和我一起睡吧?”宿云悠開口問了他這么一句。
“同床共枕也是可以不做別的事情的。”
“和你沒有素的覺睡。”宿云悠說,“不相信你。”
“你可以試一試。”岑斯遠說,“就當是我需要你陪我。”
宿云悠原本還是想拒絕他的,但是聽到他這么說之后,卻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岑斯遠其實已經(jīng)很真誠了,那給他試一次也沒有什么不行的。
反正已經(jīng)注定了,自己和他現(xiàn)在一時半會肯定是不可能會分開的。
既然如此,反而不用多加擔(dān)心什么事情。
岑斯遠開口說的話永遠都是有那種讓別人相信他的力量,哪怕是在這件事情上面,宿云悠也還是有些想要相信他。
不行再說不行的話,不至于從最開始之后就拒絕所有的可能。
宿云悠覺得,自己之后肯定還會和他呆在一起很長的時間,總不能每次都這么搞。
還挺……
奇怪的。
就好像自己和他之間除了做這件事情之外,沒有任何見面的必要一樣。
這和自己行為處事的標準一直都是很不同的。
宿云悠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
“快點去洗漱,然后睡覺,我困了。”宿云悠又一次說了這樣的話,岑斯遠也沒有跟他說什么。
反正這些東西也不是很有所謂的。
這里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