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雪練從峰頂一躍而下,耳畔呼嘯而過的熾熱氣浪卷著兩人的發(fā)絲狂舞,雪練閉上眼睛埋首在朱厭xiong前,雙臂抱緊了他雄壯的腰身。
他從小就在這寬厚又溫暖懷抱中長大,師傅就同父親一樣,偉岸的身軀總能讓他有滿滿的安全感。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已經(jīng)落在最底部,周圍全是灼熱逼人的火舌,抬頭看去卻仿佛置身于萬丈深淵般讓人心底生寒。
雪練四周打量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了看朱厭。
“嗯。”朱厭輕輕點著頭,“去吧。”
雪練轉(zhuǎn)身步入熊熊火焰中,掌心聚起藍色寒光,包裹了一團赤紅的火焰,突然聽到身后一聲呼喚,“雪練!”
“嗯?”他隨即轉(zhuǎn)過身,眼前是朱厭放大的臉,“師……”
xiong口的劇痛把后半句話堵了回去,雪練瞬間被強大的力量擊飛出去,狠狠的撞在山壁上又彈了回來。
壓抑不住的鮮血自口中噴出,他驚詫的張大了雙目,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之人,“師、師傅?”
紅色繩索纏繞而來,雪練掌心寒光閃爍,藍色長劍瞬間出鞘,劍光之下紅鎖盡斷。
他內(nèi)腑受創(chuàng)甚巨,又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靠著劍身勉強維持身形,“師傅?”
朱厭卻仿佛聽不到一般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紅色劍光夾帶雷霆之勢襲來,雪練龍珠離體本就力量不及,又被他得了先手,寒沁與他那流火一擊之下便頹然脫手,被強悍無匹的劍氣推著又撞上了山壁。
他全身筋骨幾乎盡斷,軟軟的靠在巖壁上眼睜睜看著無數(shù)細長繩索纏上了自己的四肢。
“師傅,你這是、做什么?”
身體被朱厭溫柔的抱緊懷中,雪練被那縛龍索吸干了最后一絲力量。
朱厭輕柔的撥弄他的腰帶,片刻便解了它,手掌飛快探入松散的衣襟。
寬厚溫熱的手掌帶著薄繭在xiong口游移,雪練驚懼又羞赧,“師傅,你、你住手!”
朱厭卻毫不理會他的憤怒,嫌那衣物礙事般粗暴的扯碎了它,把少年未著寸縷的潔白身體緊緊抱在懷中,“我的寶貝真漂亮。”
他近乎瘋癲的目光一遍一遍在雪練赤裸的身體上流連,手掌緩緩愛撫過每一寸肌膚,“又白又嫩,果然像雪一般。”
雪練又痛又怕,渾身劇烈的顫抖,卻換不來朱厭一絲一毫的憐惜。
他把人狠狠壓在巖壁上,隨手扯斷腰帶,在一團毒火的烈焰中把滾燙的xingqi狠狠嵌入雪練稚嫩的花穴。
“不、不要!”
凄厲的慘叫被熱浪吞沒了,雪練碧藍的眼眸中盛滿了淚水。未經(jīng)人事的花穴被那粗長孽根悍然入侵,此刻已經(jīng)被撕裂,涔涔鮮血沿著白皙長腿蜿蜒而下。
朱厭雙手鉗著那柔韌的細腰,藉著鮮血的潤滑在緊致的花穴中進進出出。粗壯的xingqi被浸得通體血紅,仿佛燒紅的鐵棍般凌遲嬌嫩的花穴。
雪練此刻身痛心更痛,被自己視若父親的師傅背叛、強迫,讓他痛苦到不愿相信這是事實。
那個總是把他捧在手掌心疼愛的師傅,對他愛如親子的師傅,此時卻對他做了最齷齪不堪的事。
朱厭每一次沖撞都仿佛用盡了力氣,狠狠頂著嬌嫩的花心猛擊。雪練光裸的脊背被連帶著一次次撞在粗糙的山壁上,早已經(jīng)血肉模糊。
無盡的痛楚和屈辱讓他淚流不止,手臂抵在朱厭筋肉鼓漲的xiong膛上試圖阻止他的靠近,卻軟軟的使不出一絲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