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婦帶來的侍女也好不到哪去。
要去幫李管婦的時候被符登一家子攔住了,拉拉扯扯間,衣物難免有一些雜亂。
李管婦賠著笑臉:“程四娘子,家主和女君已經啟程歸家,程老夫人派老奴來接女公子歸家。”
禾綰這才走出院子。
地上雜亂的腳印一直延續到院子旁邊堆著的草垛上,李管婦帶來的馬車也一股酸臭味。
禾綰當即轉身就走。
李管婦人都傻眼了,“女公子,這……”
“為何不上馬車?”
蓮房一邊擼起袖子一邊質問:“女公子為何不上馬車?你也不看看那馬車有多糟污。”
“女公子何等尊貴,怎么能坐這種馬車。”
“是是是,老奴這就收拾干凈。”
李管婦一看到蓮房擼袖子,她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
等馬車收拾好了,禾綰才上了馬車。
結果沒走幾步,就遇到黑甲衛的來搜查。
李管婦自然是不讓的,然后被黑甲衛的反拷著手鎮壓了。
禾綰見領頭的示意黑甲衛土兵來搜馬車,開口:“你們要找的人藏在院子外的草垛里。”
一句話,就讓那土兵遲疑的看著凌不疑。
小胖子梁邱飛好奇的詢問:“這位女娘子,你是怎么知道我們要搜查的犯人躲在草垛子里面的?”
禾綰詫異的問:“那不是很明顯嗎?”
“酸臭臟亂的馬車,一直延續到草垛子里的男人的腳印。”
“這都看不出來,是傻子吧?”
傻子蓮房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自家女公子。
梁邱飛被梗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帶著兩名土兵去抓那犯人董舅父。
董舅父罵罵咧咧的被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