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夫子見女公子聰慧,便收女公子為弟子,帶在身邊好生教導。”
“不過,女公子不喜張揚,所以,便不曾宣傳開來。”
芩夫子,名君若芩,是文子瑞帶著禾綰去拜訪的一名以女子之身擠身大家圈子的奇女子。
蕭元漪也沒想到,她以為禾綰是用拙劣計謀,才得到識字習書的機會。
結果卻是禾綰機緣巧合之下,救了人,才得到識字讀書的機會。
“芩夫子?”
蕭元漪哼了一聲,“既然是拜了芩夫子為師,為何要遮遮掩掩,不與阿父阿母說?”
“也不知道叫阿父和阿母準備拜師禮,去拜訪芩夫子。”
“果真是……”
果真是什么?
果真是不知禮數嗎?
口口聲聲說禾綰不曾主動向阿父阿母說自已已經拜了名師,卻不曾想起,所謂的阿父阿母從來沒有問過禾綰一句往日的生活。
蕭元漪擺了擺手,“行了,下去吧!”
蓮房低頭應道:“是,女君,蓮房告退。”
心中不免為自家女公子感到悲哀,不管女公子做了什么,在女君眼里都有數不清的錯處。
家主和女君回來,對女公子而言,沒有一星半點的利處,反而是處處受限,句句被說教。
過了幾天。
凌不疑花了一點時間,終于弄清楚了贓款的去向,董舅父要被流放了。
但是,凌不疑已經提前說明,會在葛舅父流放前帶著他來到了程家,讓他們最后團聚一次。
所以,董舅父要流放的這一天,程家眾人一大早就齊聚在程老夫人的院子里面。
葛氏陰陽怪氣道:“喲~”
“長輩們都到了,就等著四娘子一個了,往日叔母是怎么教導你的,要孝順懂禮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