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這樣古怪變扭的姿勢一路走。
結(jié)果,出寒潭洞的時候,腳下沒注意到,踩到一顆石子,三個人滾作一團。
“魏嬰,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和姐姐擔心死你了。”
“你們這是……”
和魏嬰穿著一樣的少年郎,看見從山壁結(jié)界處出來的幾人,松了一口氣,快步上去,擔心的抱怨道。
看到禾綰,江澄一愣,又看了看三人shi噠噠的衣服,古怪的打量著:“你們這是……”
魏嬰壓根不知道他的好‘師妹’在想什么,撩起臉上的頭發(fā),笑嘻嘻道:“江澄啊!”
藍湛扯了一下抹額,將魏嬰的注意力拉到自已身上,沒好氣道:“起來。”
魏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已壓在藍湛身上,禾綰的腳倒霉的被兩人夾著,整個人灰頭土臉的趴在地上。
“啊?哦哦……”
魏嬰把禾綰的腳挪開,連忙用隨便支撐自已站起來。
藍湛整理好自已的抹額,才扶起禾綰。
禾綰死魚眼的瞪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小輩,居然這么對她這個祖宗。
在一旁觀察許久的溫情走了上來,試探的問了魏嬰幾句話,被魏嬰隨意糊弄過去了。
看見禾綰,魏嬰眼睛一亮。
“江澄,溫情,我和藍湛還要帶這位姑娘回去,告辭。”
終于能甩掉江澄,不用聽他的碎碎念了,開心。
藍湛頷首道:“告辭。”
又雙被拎著胳膊的禾綰:……
氣死她了,兩個欺師滅祖的欺師滅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又拎,她不要面子的嗎?
雅室。
一大早就收到了消息的藍老先生和藍渙,坐在大廳等藍湛和魏嬰,以及傳聞中的先祖。
魏嬰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來,惹得藍老先生閉上眼睛撫胡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