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看宮子羽不順眼,樂意看他被掐脖子喘不過氣的猙獰樣子,所以說話不急不緩的。
“你可以試一試,是他先死,還是你先死。”
鄭南衣沒有領會宮遠徵的意思,面露不解,“你什么意……”
宮遠徵彈出一枚暗器打中宮子羽和鄭南衣兩人的膝蓋,兩人吃痛單膝跪在地上。
高處暗中觀察的宮喚羽趁機一掌拍飛鄭南衣,帶著宮子羽飛到金繁身邊。
宮子羽開心的喊道:“哥。”
鄭南衣不甘示弱,向宮喚羽攻擊,被三兩下拍飛,吐出一大口血,昏了過去。
“帶走。”
兩名侍衛聽從宮喚羽的命令,將鄭南衣拖了下去。
宮喚羽看了一眼東倒西歪的待選新娘們,又看了看沒有受到毒霧影響的禾綰,最后,轉身看向宮遠徵。
“遠徵弟弟,你莽撞了。”
宮遠徵行了一禮,“少主,我只不過是救子羽哥哥心切。”
“而且,子羽哥哥費盡心思設下這一局,就為了抓到無鋒刺客,我怎么忍心子羽哥哥的算計落空呢?”
子羽哥哥四個字,從宮遠徵嘴巴里面吐出來,平白令人惡寒。
宮子羽憤怒道:“你胡說,你剛剛明明就是想對我下殺手。”
宮喚羽打斷兩人的爭執,“行了,遠徵弟弟,下一次不要這么魯莽。”
宮遠徵撇了撇嘴,不甘道:“是,少主。”
禾綰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心情不愉的宮遠徵,“宮門未來的執刃居然是這樣……”
禾綰頓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著宮喚羽,神色玩味。
“不分青紅皂白,不辨是非對錯的人。”
“我看這宮門未來堪憂呀!”
“徵公子不如入贅我清遠宋家,如何?”
宮遠徵被禾綰這一番直白的話羞的滿臉通紅,結結巴巴道:“誰……誰要入贅你家。”
宮遠徵慌慌張張的飛身離開了。
真不經逗。
禾綰回到待選新娘人群中,路過云為衫的時候,輕輕瞥了一眼。
患有先天性哮喘一事已經在宮門過了明路,不管宮門是什么打算,如果云為衫還栽贓嫁禍給自已,就別怪自已心狠手辣了。
禾綰來到女客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