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就好,跟我們走一趟吧。”寸頭男并沒有回應(yīng)楚銘的問題,而是一臉冷漠的開口道。
聽見那個寸頭男的話,楚銘頓時不由輕笑了一聲。
“不愿意?”寸頭男看著楚銘的樣子,臉色頓時變得低沉了下來,道。
“不是,你們是什么人?上來就讓我跟你們走?”楚銘沒好氣道。
“我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須跟我們走。”寸頭男語氣低沉道。
“呵呵,還真有意思,你以為就你一句話,我就得跟你們走?”楚銘輕笑一聲,道。“說說吧,你們是什么人,是誰派你們來的。”
“跟我們走你自然就知道了。”寸頭男冷冷道。
聞言,楚銘遲疑了片刻,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道:“行,那我跟你們走。”
寸頭男沒有再廢話,而是直接打開了越野車后排的車門。
“上車吧。”
楚銘也沒有任何猶豫,索性直接坐上了越野車。
待到楚銘坐進(jìn)后排,寸頭男直接關(guān)上了車門,然后與另外一名同伴同時坐進(jìn)了越野車的前排。
車內(nèi)。
楚銘坐在后排打量著前面的兩個人,始終沒有開口詢問什么。
至于前排的寸頭男和其另外一名同伴也同樣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
一時間車內(nèi)的氣氛詭異到了極點(diǎn)。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越野車駛?cè)氕h(huán)城高速,然后快速的駛離了熱鬧繁華的市區(qū),一路向南來到了偏遠(yuǎn)的郊區(qū)。
一個多小時后,越野車來到海邊一處廢棄的院落。
院落中,寸頭男回頭看了一眼楚銘,道:“到了,下車吧。”
聞言,楚銘沒有多想,而是直接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隨著楚銘走下車,越野車隨之駛離了院落。
一時間偌大的荒涼的院子中僅僅只剩下了楚銘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