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舟盯了他一會,忽然把目光收了回去,慢慢開口:“那你打算怎么辦?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陸聿寧歪著頭,突然又寫:
今晚行動,掩護我。
“噢……所以你這回不是來撒嬌,是來干大事的。”江臨舟咧嘴一笑,把gopro塞回包里,“晚餐后的‘圍爐夜話’,房間里的攝像頭應(yīng)該會關(guān)閉,你可以趁著大家都在外面的時間,偷偷溜進他的房間。”
陸聿寧又在地上畫了個勾,又在下一行寫下:py。
“那我只能幫你一起吸引了,還能怎么樣?”
陸聿寧飛快地點了點頭,緩慢寫道:人、好。
江臨舟盯著水面上起起伏伏的浮標(biāo),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好人打算要點報酬,事成之后,你再給我寫幾首歌吧。”
陸聿寧抓了抓腦袋上的毛,又寫:人壞。
……
陸聿寧和江臨舟的作戰(zhàn)計劃商議終止在攝像大哥的手語比劃里,畢竟是在錄制綜藝,江臨舟的麥關(guān)了太久難免會惹人懷疑。陸聿寧沿著原路溜回小院,也沒掩藏著自己出去轉(zhuǎn)悠了一圈的事,畢竟貓的天性如此。
只是裴硯打量著他又沾了泥點的毛,眼色不可避免地沉了又沉。
陸聿寧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并且堅定了今晚絕對不可能再讓他給自己洗澡的念頭,蹲在飯桌旁無所事事地等著午飯開席。
臨近正午,出去干活的嘉賓陸陸續(xù)續(xù)回來,陸聿寧也終于在瞪眼賣乖下,得到了一塊熏鵝腿肉。
其實陸聿寧覺得,這塊肉應(yīng)該原本就是裴硯留給自己的,因為這塊肉上根本沒有任何佐料的味道。但他偏偏就是想看自己哀求他的模樣,所以才故意吊了他這么久。
可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