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神色如古井無波,雖然什么話都沒說,但你能感受到他的強(qiáng)硬,你癟了嘴認(rèn)輸,滿不在乎地說:“他昨天冒犯了我,當(dāng)然要給他一點(diǎn)教訓(xùn)。我照著肉打的,輕傷都算不上,干疼而已。”
“做得不錯。”reborn跳上你的肩膀,伸出小手摸了摸你的臉頰。
你得意地“哼”了一聲。
澤田綱吉見你們達(dá)成了共識,心里不舒服,見縫插針地吐槽道:“你這種無師自通的afia做派到底是哪里來的啊!我們不能用其他方式解決嗎?”
reborn:“哦?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澤田綱吉前14年的人生一直在被冒犯,可他從來沒反擊過,更不知道該怎么反擊。
“她如果沒有給持田一個教訓(xùn),那她以后還會遇到更多次同樣的事,人的底線的一次次被拉低的,等到真的有人把言語化為行動,一直忍耐的她還會有能力反抗嗎?”
澤田綱吉若有所思地低下頭,不再有強(qiáng)烈的抗拒心理了。
獄寺隼人忽然想起了這個持田是誰,撿起被你丟在地上的棒球棒,氣勢洶洶地舉起來:“我想起來了,這家伙昨天也辱罵了十代目吧,讓我來替您給他個教訓(xùn)!”
“誒,等等啊獄寺君!”想明白是一回事,眼睜睜看著有人給自己出頭是另一回事。
一只小麥色皮膚的手抓住了獄寺隼人,他不滿地看著山本武:“你和這家伙是一幫的?!”
山本武搖搖頭:“棒球棒是用來打棒球的。”
他只是看不慣用棒球棒打人而已,雖然對很多人來說,只有在甲子園里面,球棒才是用來擊球的,可他還是不喜歡看見棒球棒作為兇器被使用。
你聽懂他的潛臺詞,覺得這人真是有趣極了。說他有原則吧,可他的原則只維護(hù)自己認(rèn)可的人或者物。說他沒有原則,可山本武又贊同她有仇報(bào)仇。
“有棒球嗎?”
山本武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有些舊的棒球給你,一看就是他自己經(jīng)常用的。
你因?yàn)閾]舞球棒火熱的指尖在他手心輕輕劃過,拿走了這顆球,然后又從獄寺隼人手里拿走球棒。拋起球用球棒狠狠打出去,棒球“咚”一聲撞上麻袋。
你笑瞇瞇地把球棒架在肩上:“這樣就好了吧,要來玩嗎?山本同學(xué)。”
山本武不自在地握拳,任由掌心的灼熱蔓延至心臟,將心包裹起來,將它刺激得更加劇烈地跳動。
弱者的反抗只會被當(dāng)作撒嬌
山本武在有關(guān)棒球的事上較真的要命,又是給你調(diào)整動作,又是教你怎么打高飛球的。
不過調(diào)整了一下,你仍舊是力8,可球速確實(shí)快了許多,以至于你沒有反應(yīng)過來,差點(diǎn)被反彈回來的球砸了臉,但也只是差點(diǎn)。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