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找了一個老師,可以臨時速成一首曲子。”
你拿著reborn給的地址,來到了一間離家不遠(yuǎn)的小洋房的門口。
“怎么是你?”一張熟悉的面孔從門后露出。
居家的獄寺隼人難得沒有穿著他那些里三層外三層的疊穿穿搭,屋內(nèi)有暖氣,他只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襯衫,戴上你試過的那副眼鏡,看起來溫柔嫻靜。
如果他不出聲的話。
“如果不是reborn先生的命令,我才不樂意教你彈鋼琴!”
你懷疑地上下打量他,彈鋼琴這種活動和他怎么看也搭不上邊,可獄寺隼人的表情和肢體告訴你這是真的。
想象不出那個畫面,你迫不及待地按著獄寺隼人的肩膀轉(zhuǎn)了半個圈,推著他向里走。
“那就拜托你啦,獄寺老師。”
“……不要那么叫!”獄寺慶幸自己背對著你,否則滿臉的紅暈要怎么遮掩。
“好的獄寺老師,碧安琪姐姐不在嗎?”你四處尋找著,順便參觀了一下獄寺隼人的家,你以為按照他的風(fēng)格,房間不說裝飾成哥特風(fēng),至少也是深色調(diào)的意式極簡。
可這里十分溫馨且用心,從沙發(fā)靠墊到桌上擺件,無一不透露著主人的喜好和對愛的……“渴望”。
你垂下眼,懊惱自己的敏銳,隨便掃一眼就窺探到了別人不能言說的秘密。
這家溫馨過頭了,過猶不及,處處都表現(xiàn)著生活氣息,可卻沒有意識到,門口的掛鉤和冰箱壁上的掛鉤作用相同,都是掛鑰匙的,只是兩種人不同的生活習(xí)慣。
大腿位置的白板,是孩子的專屬,獄寺隼人將近一米七的身高,怎么也不會在那寫寫畫畫。
將自己認(rèn)為最溫馨的部分強(qiáng)行拼接在一起,生活在虛假的家庭氛圍中。
獄寺隼人過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大姐不跟我住在一起。”
“可惡啊,那我找借口留宿,晚上和碧安琪在一個被窩里貼貼的計劃不就失敗了!”
“不要把這種變態(tài)的計劃告訴我!”
獄寺隼人氣得在帶你進(jìn)入琴房前沒有再說一句話。琴房在二樓,空蕩蕩的房間只放了一架鋼琴,周圍的墻壁大多都打掉,換成了透明的落地移門,房間格外通透明亮。白紗被風(fēng)吹動,像是少女的裙擺。
雖然你沒有彈過鋼琴,可這就是你想象中彈鋼琴時浪漫優(yōu)雅的場景。
“嘩——”
通風(fēng)的移門被“無情”地關(guān)上,白紗落下,浪漫的感覺瞬間減去一半。
破壞浪漫的罪魁禍?zhǔn)转z寺隼人抓起你的兩只手查看,他不能完全將你的手包裹在掌心里。你細(xì)細(xì)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指尖微涼,這么一會暖氣還沒有溫暖到肢體末端。
你的手很軟,雖說獄寺隼人也沒有牽過別的女孩子的手,沒辦法比較。但你的手不是柔弱無力的,他能摸到你虎口抓握武器留下的繭子。
指甲被修剪得又尖又圓,恕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個形狀。甲面上涂了一層不太明顯的甲油,極淡的粉色,微微發(fā)亮,風(fēng)紀(jì)委員那幫直男肯定看不出來,他要不是有個姐姐肯定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