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美人嘶嚎著:“少爺饒命,奴錯了,求少爺讓奴伺候吧!”
廣榮卻想沒聽見一般繼續飲酒。
其余美人也瑟著身子不敢言語,繼續與他調笑玩樂。
其實那白衣美人本不會受此懲罰。只因她愛穿白衣,又擅弄琴。
與那個不識好歹的樂奴一副賤樣。
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今日俞文錦之事令她骨顫肉驚,
已過子時還毫無睡意。喜靈見狀點了一盞安神香后悄然退去。 這安神香平日極好用,可今日不知怎地,香味都已淡了許多,
她還遲遲無法入睡,
依舊心緒難平。
無奈,
何楚云下了床,趿著鞋到窗邊望月。
她穿得單薄,也沒有披著暖裘,
就這樣迎著春夜的冷風佇立。
衣襟擺動,
夜風從袖口鉆入她的身體。
她斂了斂衣袖,
抱臂而立。
從后面看,
形單影只,
瞧上去羸弱破碎。
何楚云不僅悲憤,
也有后怕。
若不是俞文錦擋下那壺酒,
受罪的就是何度雨了。
雖說那混賬平日惹人煩,但他仍是她最親近之人,
只能有她何楚云能欺負,
哪容他人構害。
何況廣榮害了俞文錦的命。
她聽寶勤形容俞文錦身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