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
她發現自己與鄧意清說過最多的話就是‘無妨’,于是又補了句:“我與鄧公子也算生死之交,
公子不必如此客氣見外。”
什么見外?不讓她看裸露的身體叫見外嗎?
何楚云想想又感覺所述之言帶了些歧義,顯得她好像是個對他身體看不夠的好色之徒。
鄧意清面上的粉色又擴大幾分,點點頭道:“好?!?/p>
這性子還怪逆來順受的。
何楚云看著這一幕,腦中不免浮現了幾個字:‘好欺負’。
他脾氣這般好,又如此遵守禮節,定然是個好欺負的。
鄧意清攏了攏衣裳,將腰帶系好后,便起身拿起了何楚云使過的葉子。
何楚云剛想張口說外面樹上有,但這人行動快,已經抬步出去接起水來。只見他喝了幾口水后向又前走了兩步似是去打探周遭的環境,不見了身影。
許是那鄧意清誤以為這個葉子是摘給他的。她嘴唇張張合合兩下,沒再說什么。
鄧意清手中握著一塊尖石,面無表情猛猛地朝地上砸著。每砸一下都有一片血噴灑在他身上、臉上?! ∷S意地將石尖往地上的樹葉蹭了蹭,蹭掉了些乳白腦漿與血液。
手指張開,石頭滾落在地。不過因為地上雜草樹葉眾多,滾得不快,只滾了幾圈就撞到東西停了下來。
而攔住石塊的,正是一具已經被開膛破肚腦袋碎裂的山麂尸體。
山麂身上的棕毛悠悠飄蕩,停在約一丈外,隨后被一片剛掉落的黃葉遮住。
算作最后的埋身之所。
他用手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留下了兩條指頭劃過的痕跡。好像南疆人在臉上勾勒的圖騰。
那只手極為漂亮,更顯得此刻像在進行獻祭儀式。
可鄧意清并不是南疆人,也沒有在進行什么儀式。
他只是享受新鮮的、濃烈的血液味道。
他抬起頭,瞇起眼,細嗅空氣中夾雜的血腥氣。越聞越開心,越聞越興奮,捉顫不住。
可動物從死去那刻便不再新鮮,那種誘人的味道也會散盡。鄧意清感到四周的新鮮血氣淡了后,眼睛睜開,充斥著怒氣與狠厲。叫人看了直打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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