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度雨聽完哀嚎了幾聲,嚷嚷著這事讓爹知道,他肯定又要挨訓。不過最后還是在何楚云輕飄飄的威脅下老實做了。但這次提了個要求,讓何楚云給他繡個荷包作為補償。
他前幾日見到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長姐給那個樂奴繡帕子,他氣得很。
何楚云隨口答應下來,何度雨才咧著嘴令人去吟湘坊請人了。
她知道錦奴今日沒有別的安排,若是何度雨去請,肯定會隨著眾人一起來。
午后他就能來了,可何楚云的上午還是空著的。
想起還有一件事沒做,她令人擺了些新鮮顏色的蔻丹,叫幾個婢女給自己的指甲涂色。
她靠在后院廊庭的軟椅上,面前是幾個瑟瑟發抖的下人。
他們身上從頭到腳都被潑了冷水,這會兒還滴滴答答地流著。
天氣寒冷,頭發上凍得已經結了一層白霜。
這幾個跪在亭子外面,烤不到碳火,冷風在他們臉上肆虐而過。
然而,誰也不敢伸手擋擋風或者擦擦水。
每個人心里都嘀咕著直發慌,好像面前的嬌艷女主子是什么生擒猛獸。
一向溫藹的小姐很少懲罰下人,除了前些日子才來院里的那個馬奴。
半晌,何楚云才瞧著手上大紅色的蔻丹,慢悠悠地問道:“知道因為什么受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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