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低一次頭又如何?反正她也是真的不想嫁人,能拖多久便拖多久,
這也算合她的意。 只是要用什么借口來應(yīng)付過去好?
正當她思量之際,一旁的何度雨卻搶先開了口:“我長姐能有什么意見?”他‘啪’地一聲將杯子摔到桌子上,
一副混不吝的樣子。
不顧桌上氣氛驟然僵冷,他繼續(xù)說道:“長姐可是我國公府的嫡長女,你們吃著飯就想將我長姐的終身大事定下來了?當我長姐是何人?”
何度雨可不知道何楚云的心思,他只是單純的看不慣這一群人在飯桌子上討論他長姐的婚事。
他長姐那般尊貴的人兒,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況且,他瞧了瞧對面那個病歪歪的鄧意清,恨不得走兩步路喘三口氣的,說不定沒幾天就病死了也說不準。萬一長姐這要是嫁過去這人就一命嗚呼了,還不得給他長姐扣上克夫的罪名?
何度雨越看鄧意清越不順眼,出言譏諷道:“而且,我看鄧大公子還是先好生養(yǎng)養(yǎng)身體才是。如今這幅樣子難道是想用我長姐沖喜?”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這真真地說過分了。
鄧家主臉色鐵青,氣得說不出話來。
何父見狀大怒,厲聲制止了他:“你這混賬東西!胡說什么!我看你是吃酒吃得忘乎所以了!拂柳,快扶你家公子回去醒醒酒!”
何度雨的婢女趕忙低著頭過來欲將他帶離,可他甩開婢女的手掙脫開束縛。
他又要繼續(xù)說些什么辯駁,卻看到何楚云對他輕輕搖了搖頭。
他這才怒哼一聲,拂袖而去。
鄧家主被眾人駁了面子,下不來臺,臉色越來越難看。
何楚云見狀立刻向鄧家主致歉:“我這弟弟自小被我寵壞了,失了規(guī)矩,楚云替他向鄧伯父賠禮。”她面上露出憂心忡忡之色,心里卻幸災(zāi)樂禍。
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