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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意潮結束后想再親親何楚云的唇,卻被何楚云翻著手掌擋在了嘴邊。
她沒有說話,但眼睛十分靈動。她挑了挑眉,意思是有些臟。
鄧意潮無所謂地用袖子擦了擦,“我都沒說什么,嫂嫂自己還嫌棄上了。”
何楚云實在討厭他油嘴滑舌,想伸手給他一巴掌,可此刻渾身無力,巴掌落到他臉上就只變成了撫摸。
鄧意潮扣住她的手,笑道:“嫂嫂對我這般愛不釋手。”
何楚云懶得理他,攏了攏衣物,瞇著眼休息。
鄧意潮見狀也與她并排而躺,怕她不舒服還想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
可剛動就被何楚云推開。
她剛想睡一會兒,這蠻子就左右折騰,煩人得很。于是便側過身背對著他。
鄧意潮被冷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陰陽怪氣了一句:“這位客官真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沒事,反正他臉皮厚。他向前蹭了蹭從背面抱住了何楚云,瞇上眼一起小憩。
躺了約莫半個時辰,何楚云也歇夠,看看時辰也該回府,便起身收拾要走。
鄧意潮則敞著xiong膛,十分自然地給她穿衣裳,系腰帶。
何楚云又是一副衣冠楚楚俏郎君。
鄧意潮著她衣上的褶皺,問著下次什么時候再見面。 何楚云聽見這話感覺有些熟悉,才想起前些時日自己也是這般問錦奴的。
雖與錦奴分別沒有多日,卻像是隔了幾年一般,眼下想起他都覺得恍惚。
她沒有答話,但鄧意潮也不在乎她回什么。她不想見他,那他就去找她。多簡單的事。
眼前人要走了,鄧意潮不舍地將她抱住,深深嘆了口氣。
這般多愁善感,他覺得自己好似那閨中棄婦。
憑什么她就一點都不舍,好像方才那般享受的人不是她一般。
難道說自己的表現并不好?
鄧意潮心里沒有著落,畢竟他也只與她一人如此親近過。
而她卻不知被多少人伺候過了。
那她嬌艷欲滴的惑人模樣是不是也被人見過了?
她被別人伺候的時候是不是更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