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云終于不再打算繼續晾著他。其實她老早就想嘗嘗鄧意潮伺候人的滋味,不過有時是為了給這蠻子樹規矩有時又被旁的事打攪到,時機不對。
如今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蠻子心思不深,只不過是頑劣了些沒有規矩。
今日之后,他應該再也不會起什么爬到她頭上的大逆不道之想。
何楚云看著地上那低聲下氣的少年郎,暗嘆這蠻子算沒是有辜負自己費的精力。
她滿意地笑了笑,柔聲道:“我不是一直在愛你嗎?”
說罷,便將鄧意潮的頭按到了自己的頸上,似在抱著他,又似在暗示他可以動了。
鄧意潮自然不傻,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輕啄何楚云細白的嫩頸。吻得洶涌又克制,像是要一口咬破她的喉嚨喝掉她的血,又似在清澈溪谷間踏水而走。
只因他想將何楚云占為已有,卻又怕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惹她不快。
鄧意潮順勢起身,扶著何楚云躺在榻上,壓身上前。
他難得地由上至下看著她。
女子仰躺在榻上,身上的薄衫已經差不多被褪了干凈,只是虛掛在她雙臂。
鄧意潮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徹底得到她了,雖是俯視著女子,卻又如膜拜著一尊佛像。
他終于忍不住,低下頭玷污自己的神明。
而看著何楚云愈發情動的模樣,他又開始嫉妒起那個樂奴。
那個樂奴是不是見過這樣的何楚云,是不是比自己更能令她滿意。
這種心慌直至他遇到了一層阻礙。
鄧意潮驚喜地瞪大了雙眼,“嫂嫂!”
何楚云從來也沒解釋過自己未曾與他人有過關系,一切都是他的臆想。她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