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音在他手指里頓住,他放xia吉他,認真地看著蕭霖:“是我的錯,是我把手機關了讓你聯系不到我。蕭霖,我答應你,以后就算手機關機了,也會登上郵箱,不會讓你聯系不到我,好嗎?”
“阿攸,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只是擔心。”
寧攸伸chu兩個指tou堵住蕭霖的嘴:“我知dao。”
蕭霖說:“什么chu不chu專輯?那些屁事我們都不guan,阿攸,我們現在去醫院,好不好?”
“好。”
“阿攸你不是害怕打針嗎?你啞的這么厲害,這次肯定要打針的。”
“不怕。”
“為什么?”
“因為……”有你在。
寧攸沒有說完。
這種肉麻的話,他果然……還是沒有某人的臉pi厚。
“因為什么?”于是蕭霖一路都纏著他問這個問題。
“沒什么。”
“不信,肯定有什么的,阿攸,快告訴我,到底是為什么?難dao是因為一回生二回熟?打過一次你知dao其實不那么痛所以不怕了?”
“你覺得是什么就算是什么吧。”
“什么叫我覺得?不行,我要阿攸你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