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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早些時候確實是說起過此事,他shen形不及沈夜,衣服是有些寬大,但這一shen裋褐有衣帶和護手束緊,對于行動并無阻礙。而且他更沒想到紫微尊上是要親自zuo這種事qg。
“肩寬、袖長、腰圍,全bu都要改?!闭f著,沈夜的手倒是從他shen上撤開了。畢竟是神農bu族,不guan是創世還是造wu,都是仰賴靈力,無須像xia界凡人一樣穿針引線,片刻之后腰帶便縮好了幾分。
然后,就是那件削肩外罩,改完了外罩再是長衣,改完了長衣再是中衣……初七漸漸gan到窘迫,不僅僅是因為主人在紆尊降貴為他改制,更是因為沈夜在間歇的時候肆無忌憚的yan光盯著他。
他盯著初七略帶僵yg的動作,應著他的命令,自己將衣衫一件一件地脫xia來。他把自己保護得那么嚴密,袖緣遮掩到虎kou,交領一直收緊到咽hou,層層疊疊地包裹著。而現在失了衣帶的束縛,斜襟都松散開來,自鎖骨開始,窄窄地olou到他的肋xia——玄se衣衫襯得那一條窄窄的pi膚,異常的凈白。在初七脫外裳的時候,那dao裂kou更是晃晃dangdang,開開合合,忽而瞥見其中一抹淺se的乳暈。
最后的褻衣卻是白se的,初七見到沈夜仍是向他伸chu手,怔了一xia,這個……也要么……
他還沒想清楚為什么連貼shen的寬松衣wu都要,他的shenti卻已經開始自動執行主人的要求,雙手分開衣襟,從肩tou褪xia來。
沈夜在此時突然站起shen來,燭火被他的shen形遮蔽住,倒像是初七的shenti整個籠罩在他的陰影之xia,初七不自覺地退了一步,腰卻抵到了書案,阻斷了他的后路。
他shenti失衡,手撐在書案上,白綢的褻衣未及完全脫xia,松垮垮地纏在手腕,而光o的背脊微微后仰,那個樣zi仿佛是已被bi1退到了窮途,只能束手任人主宰。
他看不到自己的樣zi……他不知dao這樣zi是有多么……
沈夜深深xi了一kou氣,想著自己今夜是想好了的,絕不用qiang,連qiang令也不可,他是要他心甘qg愿。
然而,初七的面ju卻像是xia著迷惑的咒術,上面的單yan機括都仿佛生chu幽咽的神qg,近乎無辜地仰望著沈夜,事不關己似的默默疑問,怎么了……為什么這樣看著我呢……
“主人?”
沈夜沉重地嘆息一聲,心底里憤恨地想要訓斥他,誰準你chu聲!誰準你此時叫我主人!他恨不得就這樣把初七摁倒在書案上,堵住他的嘴,將他的雙tui大大地分開,用力地蹂躪他shenti上那些gan的地方,狠狠地占有他,要聽到他的聲音在耳邊呻y和求饒,那時候再叫他“主人”,再哭著一遍一遍地叫他“主人”,叫到聲音都嘶啞了為止。
幾乎是在腦海里將這一切都對他gan1了一遍,沈夜伸手圈住初七的腰際,他最為迷戀的便是他的腰線,他的手心緊貼在他脊骨的凹陷chu1,輕輕一收,抱他坐到書案上去。這個動作,使他們的xiashen短暫地蹭在一起,初七仿佛是自hou嚨深chu1發chu了一聲極為短促的輕哼。沈夜抬tou看他,初七心虛地錯開了視線,原來,他也并非毫無gan覺。
沈夜的唇角勾起,如此便好,再逗nong一番,應能得償所愿。他放開初七的腰際,順著腰骨向xia,自雙tui摸到他的雙膝后側,將之抬起,初七并未以力相抗,向后倒xia去,只靠手肘支撐,勉力維持。
這動作與媾和之態也相差不遠。沈夜卻未繼續壓bi1,而是捉了初七的腳踝,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