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初七。”瞳diandiantou,說,“一段時日不見,貌似別來有恙。”
“慚愧,承蒙七殺祭司大人記掛。”答得一絲不茍,禮矩有度,更無多余的好奇心,沈夜倒是調教有方。
瞳便也省去閑話,cui動輪椅,轉向偃甲爐,“早在三個月之前,偃甲爐耗能便陡漲三成,不久又增到六成,不過前段時間正是大寒,爐火尚能焚燒無礙,我覺得,耗能大一些總好過冒險熄火拆修,故而拖到現在。”
沈夜笑責:“諸多理由,還不是你不aizuo的事qg,就能拖便拖。本座與你說過多次了,拖延之癥,其害有甚于跗骨之蛆。”
瞳低tou受教,說:“彼此彼此。”
同為病友,大祭司豈非也與我一般模樣?
沈夜哼了一聲,轉向側目以示,“初七。”
“是的,主人。”初七領命,便轉向偃甲爐。
瞳說,“那便等我一xia,我與你一起。”
沈夜阻止他,“瞳你行動不便,讓他去就可以了。”
瞳想,沈夜倒是放心得很。
初七雖仍通曉偃術,但對制造偃甲爐一事,自是全無記憶了。那偃甲爐ti積龐大,re能驚人,若非ju有gao階祭司的深厚修為,別說檢修,就連近shen都zuo不到。為了防止意外,偃甲爐周遭十丈深挖護渠,并注了shui,饒是如此,若有萬一,仍是兇險異常。
現在,初七對此毫無異議,不假思索便去執行,與其說是自信,不如說是對于沈夜的命令全心信賴罷了。
沒有人告訴過他偃甲爐的構造,他走到爐邊,停留了一xia,卻自然而然地就知dao應該向著哪里走去,應該用什么術法暫解封印,打開了外bu機甲的小門,shen影便消失在其中。
看到初七j去了,瞳才慢慢說起:“倒是沒想到,你會帶他chu來。”
“若是無用之人,如何長留shen側。”沈夜也一直看著那個方向,dao,“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