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了他最恨我的那一年。
因為實在忍受不了他的恨意,于是我選擇了自殺。
殯儀館把我的骨灰給南賀亭的時候,他輕拍著骨灰盒,露出了那天唯一的笑容。
“太臟了,她應(yīng)該要被挫骨揚灰!”
他覆手,骨灰盒哐當落地。
是了,他覺得我害死了他的白月光。
蟄伏在我身邊多年也只為這一刻。
他踩著我的骨灰離去,卻在不久后,哭著讓殯儀館把我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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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南賀亭折磨了一年后,我終于死了。
我趁著他不注意,偷偷在浴缸里割了脈。
血流了滿缸,像極了我知道他娶我的原因后,難過到流產(chǎn)那天。
“死得好啊!”
南賀亭撫掌大笑,一雙明眸卻變得通紅。
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我想,他應(yīng)該是想到了他那位早逝的白月光。
六年前,她出車禍而死,心臟被換到了我的身上。
南賀亭總以為那場車禍是預(yù)謀,認為是我害死了他心愛之人。
于是故意接近我,在婚后對我無盡的折磨。
甚至打算讓我全家償命。
他蟄伏了很久,從一個窮小子一躍成為濱城名流。
擁有了足以和我家抗衡的能力之后,就露出了爪牙。
他像只瘋狗,緊緊咬著我們晏家的人不放。
而今天,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
因為我死在了他即將要動手的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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