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歌聲音清冷:“趙總,這件事你沒有必要和我解釋。”
趙東林含情脈脈的看著沈朝歌:“朝歌,難道我的心意你一直都不明白嗎?從以前我們在外面上學(xué)的時候,我就無數(shù)次的和你暗示明示,可是你一直都拒絕。”
“我趙東林再怎么混蛋,也是一個有心的人,我怎么可能會對我喜歡的女人,用這種惡毒的手段?”
“而且話也說回來了,如果說是我想做這件事——這件事對我又有什么好處?是能給我?guī)砝妫€是能給我?guī)砻暎课沂裁炊嫉貌坏健!?/p>
方遠(yuǎn)忍不住的,想給趙東林鼓掌。
牛。
這話說的,沒誰了。
再怎么說,這人也是趙東林殺的。
可他居然還在這為自己辯解——我雖然殺了人,但是我殺人是迫不得已的。
沈朝歌也覺得很是可笑,也已經(jīng)懶得再和趙東林說什么了:“趙總,你請回吧,我中午需要休息。”
見自己不管說什么,沈朝歌都是那般態(tài)度,趙東林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
隨后,他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用一副‘我了解’的樣子面對沈朝歌:“好,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亂,先不打擾你了,等回頭我們再聯(lián)系。”
說完,趙東林轉(zhuǎn)身便走出了辦公室。
至于方遠(yuǎn),他卻是并未去看。
“你說他過來,是為了炫耀,還是真正來懺悔的?”
方遠(yuǎn)饒有興趣的問著沈朝歌。
沈朝歌笑了一聲:“那要是兩種都有呢?”
“那就說明這是個變態(tài)。”
方遠(yuǎn)說道。
“在我結(jié)束我的總裁生涯之前,再送你一份禮物,幫你除掉后患。”
聞言,沈朝歌眼睛微微一亮:“什么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