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沒關系,隨便找一座大酒樓吃頓好的,再問一問店里的伙計,就可以有答案。
果不其然,兩人很順利地知道了暗市的門戶所在。
正是城中一條較為荒僻的街道。
其中有多個隱藏的、特殊材質煉制而成的鐵蓋,只要將其打開,就可以直接進入暗市。
鐘采找到了一個,看著那銹跡斑斑的、渾圓灰黑的樣子,忍不住湊在鄔少乾耳邊小聲吐槽:“老鄔,這玩意跟我上輩子見過的井蓋一模一樣。”
鄔少乾眉頭微揚。
鐘采吐槽完后半截,繼續說:“以前我老被提醒要避開井蓋以免掉下去,而現在,咱倆都得主動跳。”
鄔少乾失笑:“待會兒我背著阿采下去,就只算是我跳了,不算阿采跳。”
鐘采哼了哼,沒好氣地說:“你跳跟我跳有什么區別?”
鄔少乾笑道:“也對,沒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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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歸玩笑,還是真得掀開井蓋往下跳。
不過鄔少乾對鐘采向來是說話算話,就跟他自己說的那樣,將鐘采背了起來。
鐘采摟住自家老鄔的脖頸,只聽得耳邊一陣風聲呼嘯,就已經一起落到了地面上。
就像是穿過了什么陣法,從寂靜無聲,一下子變得十分熱鬧。
鐘采瞪大了眼,朝四周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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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市呈現出來的,是一條寬闊的地下街道。
街道足足可以容納幾十個人并排行走,兩邊則分布著很多大小店鋪、高大建筑,還有一些仿佛深不見底的暗巷,只站在門口朝里面看,就只覺得灰撲撲或者黑黢黢,氣氛有些瘆人。
“井蓋”所對準的,正是某條巷子。
鐘采只從巷口瞧見了外面的景象,卻沒急著動作。
鄔少乾將鐘采放了下來。
鐘采看外面的時候,鄔少乾則看向了巷子里面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