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好似狂風(fēng)似的,還席卷到了附近的幾個城池里。
趙嵐同樣得知了消息,過來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鄔少乾一眼。
她可以察覺到,盡管鄔少乾的小境界比自己低,但非常扎實,體內(nèi)的玄力也極為雄渾。
不過趙嵐很快就想了個通透。
——是了,辟宮境巔峰是積攢玄力的大好時機(jī),越是積累得多,根基就越是深厚。
早年的鄔少乾是天品頂尖,資質(zhì)極其可怕,且在辟宮巔峰停留了六七年,足以給他打下恐怖的底蘊(yùn)了。如今即使他資質(zhì)降低太多,從前的經(jīng)歷卻不會抹除。
現(xiàn)在這資質(zhì)能限制鄔少乾的,只有他修煉的快慢,以及鄔少乾的境界上限了。
趙嵐沒有多看,轉(zhuǎn)身又走進(jìn)了盲盒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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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通城,戴家門前。
一艘五級飛舟從天而降,從中颯然走出個身形修長的青年來。
青年面目頗為俊逸,只是黑沉沉的面色、因怒火而略帶扭曲的五官,折損了這份容貌。
讓他顯得有些可怕。
守門的甲士們不敢阻攔,青年抬手收了飛舟,舉步跨進(jìn)宅中。
青年大步流星地走進(jìn)自己的院子里,推開了幾個過來獻(xiàn)殷勤的姬妾,忿忿不平地坐在軟榻上,一口喝下仆從送過來的香茶。
這時候,一道身影“嗖”地落下,半跪在他的面前。
正是個黑巾蒙面的高大男子。
“嶸公子,屬下有事稟報?!?/p>
青年陰沉地看了他一眼,很不痛快地說:“什么事這么重要,非要現(xiàn)在打擾我?”
蒙面男子肅然道:“是關(guān)乎鄔少乾的。他可以重新修煉了?!?/p>
青年將手里的茶杯狠狠砸了出去,失聲說道:“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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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嶸自覺運籌帷幄、將鄔少乾那個威脅扼殺以后,自然就繼續(xù)追求花姒月了。
但花姒月對他的態(tài)度反而更加冷淡,以往他十次邀約總能有個幾次相見,但這一回,他無論怎么投遞拜帖,花姒月都不再跟他相見。
即使他提前打聽到花姒月的消息、前去偶遇,花姒月對他也很疏離,每每說不了句話,花姒月就會找個借口離去。
他給城主府送去的禮物,花姒月以往會收下一些,再給出回禮。
可現(xiàn)在,不論他送什么,是不是花姒月需要的,花姒月都再沒有收下過。
戴嶸為此十分憤恨,心里也不知罵了多少遍。
【這個賤人!不就是看上姓鄔的嗎?我都把他給廢了,還這么念念不忘!】
【要不是看你來歷不凡,我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