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確實!對了云景,你怎么會看上譚崢泓?這小子的國文水平非常差,肯定跟你沒話說。”張先生道。
桑景云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國文水平也不好。”很多典故她都不知道,一些生僻字,她也不認識。
其實她跟譚崢泓,很有共同語言。
“你太謙虛了!”張先生開口。
桑景云寫的確實是白話文,用詞也簡單。
但她的語句很流暢,還時不時用到一些他沒見過但又覺得無比貼切的新詞,書里的各種描寫方法,更是讓人眼前一亮。
他覺得桑景云這是把國文學深學好了之后的返璞歸真!
若是桑景云知道張先生的想法,一定會很無奈。
她能寫出流暢的白話文,是因為后世大家都這么寫!
她寫的新詞,其實是上輩子這個時期的一些文人在推廣白話文的時候造的。
各種描寫方法,也是民國時期的一些文人最先開始用的。
她就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結果別人覺得她很高。
《一個士兵》登完
桑景云和譚崢泓回去的時候,
時間已經有些晚了。
路上,譚崢泓絮絮叨叨說個不停:“張先生太過分了!我一直對他恭恭敬敬,他竟然拆我的臺!”
剛才他也在場,
張先生說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
張先生覺得他比不上桑小姐就算了,
還一副為桑小姐可惜的模樣,太可惡了!
他發誓,
他以后再也不偷他爹的好酒給張先生了!
譚崢泓雖然在抱怨,但看他的表情,
聽他的語氣,
就知道他并沒有真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