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單獨過去,人家不一定能認出她,但她要是跟桑家人一起走,肯定所有人都能認出她。
桑景云打算自己跟譚崢泓晚點再走。
桑學文他們對此沒有意見,約好在孤兒院見面之后,桑學文一行收拾了東西,就率先離開。
至于桑景云,她和譚崢泓先去了一家茶樓,見馥郁堂的鄭老板。
前段時間,馥郁堂賺了個盆滿缽滿。
而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前幾天,杭州、南京等地的一些商人,專門來上海找鄭老板,希望鄭老板可以給他們一些馥郁堂的胭脂水粉,他們想在杭州等地出售。
要知道,這些地方,也有很多人看《新小說報》。
而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等將來《穿成包身工》這本書出版,肯定還會再次掀起一股購買馥郁堂的產品的風潮。
此外,隨著知道馥郁堂的人越來越多,可以預見,馥郁堂的胭脂水粉,將來是不愁賣的。
鄭老板賺了很多錢,就幾次三番找到黃培成,想再給桑景云一筆錢。
黃培成為著這件事,找了桑景云好幾次,桑景云考慮過后,打算見鄭老板一面。
他們約在了一家茶樓見面。
桑景云喜歡早點到,她和譚崢泓抵達茶樓的時候,還沒到約定時間,但鄭老板已經在了。
推開包廂門進去,桑景云就見到了鄭老板,眼睛一亮。
鄭老板長得很英俊,氣質也好,是很少見的帥哥。
想來是世代做胭脂水粉生意,家里人審美好,后輩就越長越帥了。
不過鄭老板的個頭不是很高,這很正常,在此時的南方,高個子的人不多。
“你就是云景先生?久仰大名!”鄭老板瞧見桑景云有些激動。
“我叫桑景云,鄭先生好。”桑景云笑著開口。
鄭老板連忙道:“我就是一個商人,當不得一聲先生。”
桑景云聞言笑了笑。
現代時,一些人稱呼作者或者演員時,會喊對方“老師”。
她上輩子,就曾經被人喊“某某老師”,這個“某某”,是她的筆名。
這個時代的話,大家一般喊“先生”。
沒有糾結稱呼的問題,桑景云坐在鄭老板面前,打算跟鄭老板聊一聊。
而這個時候,高漢林已經帶著自己的朋友,來到《上海日報》編輯部。
“高主編,你怎么了?”《上海日報》的編輯和記者看到眼睛腫脹發紅的高漢林,都很擔心。
他們主編以前跟人對罵,被人罵得狗血淋頭,都沒有哭,現在怎么就哭了?還哭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