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兩個保鏢。
扣住了景耀宗的肩膀,緊接著,不由分說的踹在景耀宗的膝蓋上,景耀宗吃痛,被迫跪下。
跪在凌東面前。
凌東拿著電棍,挑起他的下巴,“伸舌頭。”
景耀宗嚇得快蔫了,不明所以,也只能顫抖著照做。
凌東挑剔的看了一眼,“舌苔有點厚,身體不怎樣,兩個腰子最多值二十萬,還有三十萬呢!”
這會兒。
景父景母,和景耀宗的新婚妻子,都跑了出來。
凌東嫌棄的掃過中年夫妻,把目光落在了他的新婚妻子身上,“你老婆倆腰子也值二十,還有十萬塊,干脆把你爸媽賣去緬北吧,你看如何?”
景母哀嚎連天,“我的祖宗,你犯啥事了?”
景耀宗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凌南說道,“白紙黑字,是你兒子親自按的手印,他在賭場里欠了五十萬,今天必須要還清。”
五十萬!
景母差點暈倒,她沖到兒子面前,抓著他的衣領(lǐng),“我怎么說的?我有沒有說過別去賭博?你還能玩得過開賭局的人?你……你個孽障,我打死你——”
凌東抄起電棍。
毫不客氣的砸在景母肩膀上,“媽的!腰子被你打壞了,老子摳你的眼珠子。”
景母被打趴下。
疼得要死。
卻嚇得一動不敢動。
花昭在車?yán)锬目粗肫鹆四翘欤澳冈谧约好媲皟瓷駩荷返臉幼樱同F(xiàn)在像小雞仔似的樣子迥乎不同。
果然。
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凌東微微俯身,整個人身上的壓迫感仿佛也傾瀉而來,“景耀宗,躺下吧,割腰子了。”